嫡姐瑜貴妃讓我扮成她的模樣侍寢,是想我生個皇嗣鞏固地位。
她打錯了算盤,我真頂了她的身份。
成為妖妃每天我都在恃寵而驕,遣散六宮,廢黜皇後,朝野上下都罵我禍國妖妃,一年後,叛軍陳兵上京城下。
趙濯讓侍衛護我離開,我卻站到叛軍那一側。
趙濯恨我入骨:“朕待你不薄,為何要背叛朕?”
我平靜看著他:“陛下可還記得當年因為莫須有的罪名滿門抄斬的顧家?那個在詔獄被嚴刑逼S的顧小將軍是我的未婚夫。
當年他入獄後我盼他S得幹脆,他S後,我又盼你S。現在終於要實現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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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宮當日,暴君趙濯就因為我多看他一眼而注意到我。
他讓人把我拖下去打S,好在瑜貴妃還記得我是她的妹妹,替我求情,趙濯才放過我。
事後,瑜貴妃反手就給了我一巴掌。
“林悅,你從小就是一個記仇的人,當年顧家的事那麼慘烈,我知道你心裡肯定還惦記顧將軍。但人終究是要往前看。”
我低下頭,瑜貴妃卻捧起我的臉:“如果你不想回到京郊別苑,最好乖乖聽話。”
京郊別苑四個字讓我心跳加速。
因為那就是一個地獄,兩年前顧家被滿門抄斬之後,我父親和繼母怕婚事牽連到林家,直接用病重的名義送我出京,事後對我不聞不問,別苑的人欺軟怕硬,用盡方法折磨我迫害我,直到今天我都還能想起那種痛苦。
大概是我的反應讓瑜貴妃滿意,她笑起來。
“好妹妹,我們是一家人,姐姐不會害你的。”
這句話是徹頭徹尾的謊言,我們都深知這點,也知道我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畢竟在外人眼中,林家的二小姐早就身染疟疾病S了。
那天以後,我開始學習如何扮演瑜貴妃,每次趙濯過來,我都會偷偷觀察。
偶爾他們在房中,我也需要記住那些淫詞豔句,力求做到以假亂真的地步。
“有八九分相似了。”
瑜貴妃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滿意頷首,恰好晚上趙濯來到永和宮,她灌了趙濯幾杯酒,吹熄蠟燭,便把我推進門中。
層層紗幔被夜風吹拂,暴君獨自倚靠在窗畔。
有月光灑落,我怕他認出我,從背後靠過去。
沒成想這個人疑心病這麼重,隻是靠近,大手便迅速掐住我的喉嚨。
“咳……咳咳!陛下……”
趙濯回過頭來看我,目光上下移動,似乎驚訝於‘瑜貴妃’突然更換裝扮,好半晌,才在我快要喘不過氣放開手掌。
他摟我入懷的力道像是要把人活活勒S:“這身衣裳很美。”
“……陛下喜歡就好。”我喘不上來氣,他卻已經動了情欲。
那雙手在我身上肆意撫摸,最終他抱著我去到床上,一整夜,我學著瑜貴妃的模樣撒嬌討好,吱呀的聲音響了又響。
天快亮時,這位精力旺盛的暴君才閉上眼。
我累得半S,沒來得及休息又被人拖出去。
瑜貴妃讓人將我潑醒,看不出來她是對暴君真情實感,還是厭惡我奪走她的恩寵,她眼神怨懟的盯我好一會兒,才讓人把我送回到房間。
說是房間,其實比宮女的屋子都要簡陋,家具破舊,窗戶漏風!
但我實在累得不行,一沾床,連暗中咒罵都沒空,直接睡過去。
類似的日子持續了將近半個月。
我從一開始的不適應,到後面漸漸麻木,暴君的體力太過,而瑜貴妃又總是太刻薄,我在別苑吃苦耐勞熬出來的體格竟然病了。
當時我正準備侍寢,眼前一陣一陣發黑,臉頰滾燙,幾乎失去意識。
趙濯的手掌忽然貼到我的臉上,冰涼的觸感讓我下意識蹭他的掌心。
“身子不適為何不叫太醫過來?”
我歪頭看他,好半晌才聽懂他這句話的意思:“臣妾要伺候陛下。”趙濯挑起眉頭,難得的沒有像之前那樣不管不顧,而是讓我躺下休息。
沒過一會兒,太醫來給我診脈,說是偶感風寒,喝幾天藥就會沒事。
侍女端來湯藥,我捧著藥碗卻不想喝,怕苦,但更怕被身份露餡了。
宮裡除了瑜貴妃之外,還有一位皇後兩位妃子,我勸趙濯去她們那兒,沒想到在瑜貴妃這裡一向性格平和的暴君突然拉下臉來。
“愛妃就這麼希望朕去陪別人?”
2
趙濯這話明顯不高興,我哪敢觸他的眉頭,學著瑜貴妃的樣子靠在他懷裡。
“臣妾當然不想。隻是擔心病氣會過給陛下。”
暴君一聽我也算是為他著想,神情瞬間恢復平常。也不知道他到底怎麼想的,不僅不肯走,還非要監督我喝藥。
我不想喝,他直接捏著我的鼻子嘴對嘴喂。
這比讓我吃藥更加難受,喝完我都都綠了。
“朕以前這麼沒發現愛妃怕苦?”趙濯捏著我的下巴,那雙純黑色的眼瞳直視著我,像是要把我徹底的看穿似的。
我嚇得夠嗆,連忙用身體不適的借口來搪塞,好在他還記得我是病人,沒再廢話。
這是我第一次在沒有歡好的情況下和他同眠。
他睡得很沉,我卻是一點睡意都沒有,睜著眼睛等瑜貴妃的人來帶我出去,瑜貴妃一身湿透,站在院裡吹冷風。
向來都是我學她,難得今天她學我,還是故意吹冷風要生病。
我忍不住笑了,結果正好被她給看個正著。
她氣得咬牙切齒,想打我,又收回手,轉頭讓嬤嬤把我綁在凳子上,不知道打哪兒弄來一張湿透的宣紙糊到我臉上。
呼吸收阻的感覺非常難受,當我大口吸氣,冰冷的水珠就會吸進肺裡。
瑜貴妃笑得花枝亂顫:“小悅,沒感受過吧,這可是詔獄帶出來的酷刑。”
“宣紙一層一層的疊上去,受刑者要承受求生不得求S不能的痛苦,直到斷氣為止。”她忽然一頓,又惡毒的說,“好像顧將軍當年就是這麼S的。”
我的心髒忽然感覺被手攥緊,連掙扎呼吸都忘了,眼前白花花的一片。
恍惚中,好像又見到當年那個會爬到牆上為我摘果子的少年朝我身後。
他這是要帶我走嗎?
我下意識想喊他的名字,發出的卻是被水嗆到喉管的劇烈咳嗽聲,瑜貴妃還是怕我S的,畢竟她的身體生不出孩子,也不可能短時間內找到下一個“影子”。
當嬤嬤拿開宣紙,我一邊喘氣,一邊盯著她們。
大概是被我的眼神嚇到,瑜貴妃往後退了一步:“林悅,小心本宮挖了你的眼睛。”
我說不出話來,也不想說話,任由嬤嬤將我拖回房間。
後面幾天瑜貴妃沒再讓我頂替她,可能是想給我一個深刻的教訓,我被徹底關了起來,嬤嬤每天就隻送一頓飯。
除了偶爾餓得頭暈眼花,我倒是還能忍,每天在紙上寫寫畫畫。
到第五天的時候,隱約聽到腳步聲,我趴到窗口,看到了趙濯。
或許是沒想到這種鬼地方還有人住,他露出一個驚愕的表情:“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扮瑜貴妃扮得久了,我看到他就有種撒嬌的衝動。
好在理智阻止了我,當我隱晦的說自己犯了錯,他直接推開了大門,我沒懂他的意思,就一直跟著他往別的地方走。
住在這兒這麼長時間,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小破院子不遠處竟然有一道通往冷宮的破門。
趙濯似乎對這裡輕車熟路,一路穿過雜草重生的庭院。
當他停下腳步,我看到一顆雲霞般絢爛的花樹,很眼熟,小時候顧家好像有一棵,顧鋒偶爾會給我折幾枝送來。
我還沒來得及傷感,人已經習慣性的往趙濯的身上貼。
趙濯伸手扶住了我,但下一刻,一巴掌就扇到我臉上。
大病初愈的身體虛弱至極,巴掌聲剛落,我整個人已經摔到地上,才下過雨的地面骯髒潮湿,泥濘濺了我一身。
我沒有力氣爬起來,趙濯也沒拉我,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髒東西。
“當日朕要S你,是瑜貴妃出聲保你。沒想到你竟如此下作,趁她身體有恙之際勾引朕!”
我閉了閉眼睛,有那麼一瞬間盼他賜S我,可他沒有,隻是冷眼看我,最後拂袖而去。
3
拖著疲倦狼狽的身體一瘸一拐的回到房間時,瑜貴妃已經來了。
她表情非常難看:“賤人,誰準你去見陛下的!”
剛才摔的時候傷了腳,我想找個位置坐下,嬤嬤卻一腳踹到我腿上,劇痛讓我跪倒在地:“我沒去找他,是他自己找過來的。”
“你跟陛下都說了什麼,為何他會提醒本宮對你對你好些?”
“姐姐。”我苦笑拍了拍自己手上的腳踝,疼得眼淚都出來了,“要是我跟他說了什麼,他會讓我這麼狼狽的回來?”
可能我悽慘的模樣讓瑜貴妃放松了警惕,她沒有再為難我。
我住的地方也從無人知道的破舊小院,變成永和宮的一角。
但她還是忌憚我,明面上對我有多好,私下就有多狠,宮裡能混出頭的嬤嬤都極有手段,調教人時拿鞭子抽還能不留痕跡。
我身上幾乎每處都被抽了一遍,直到我跪著說自己錯了,求她饒我。
她像拍狗一樣拍我的頭,聲音溫柔:“小悅,姐姐我這都是為你好啊。”
宮裡又來了一位美人,據說很得趙濯歡心,瑜貴妃氣得發瘋,咒罵那人,但更多的還是怪我不爭氣沒懷上皇嗣。
她讓人找來很多偏方,在我替她侍寢前灌了我一整碗。
那一縷藥味兒連趙濯都聞到了,他讓人準備熱水沐浴。
我踩進水裡,腳踝疼得淚水直冒,生理反應藏不住,也瞞不過趙濯,他把我抱起來,手一下又一下的揉著傷處。
他哄著說心疼,我想的卻是那天他扇我的那一巴掌。
很久沒再做那種事了,趙濯要得很兇,他的體力本來就可怕,這樣一來幾乎折騰我半條命。
我好不容易從他的床上爬下去,第二天上午他不知道抽什麼瘋,非要讓我和他們一起用飯。
我根本吃不下,桌上的菜餚每道都讓我作嘔。
偏偏趙濯和瑜貴妃你儂我儂的,把我當透明人一樣卿卿我我,有時候真的覺得他們是在唱戲,而我就是個觀眾。
“娘娘,您該喝藥了。”宮女端了一碗藥上來。
原本準備離開的趙濯這時候忽然停下了腳步。
他親眼看著瑜貴妃把湯藥喝下,最後神情復雜的看向我,那眼神異常恐怖,像是要把我的皮活生生扒下來一樣。
我嚇得渾身僵硬,他發現了嗎?
“愛妃今天喝藥倒是喝得很幹脆,不怕苦了?”
瑜貴妃優雅擦拭唇角,眼神曖昧而又嗔怒。
“陛下都多久沒來臣妾這兒了,臣妾可不敢耍小性子,免得陛下嫌棄,有了新人忘舊人。”
趙濯被她這番話逗笑。
他摟著她,說什麼不管後宮來了多少位美人,心裡隻有瑜貴妃一個。瑜貴妃被這番情話哄得多開心,我就有多恐懼,隻因為趙濯說話時總是看我這邊。
事後我跟瑜貴妃說了這事,她卻沒放在心上。
早被收買的太醫趕來診脈,忽然喜上眉梢,說給我診出了一個喜脈。
4
瑜貴妃懷孕的消息傳遍皇宮後,無數賞賜流水一樣送進永和宮。
託她的福,我的日子好過了一些。
但當我睡著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想起趙濯那危險的眼神,求生的本能讓我畏懼,可瑜貴妃讓我進宮本來就是要孩子,懷孕更不可能放我了。
我蝸居在小院裡,本以為往後不會再跟趙濯有交集,沒想到他卻找了過來。
“你在畫什麼?”
冷不丁出現的聲音讓我嚇得不輕,扭頭一看,趙濯就在我身後。
我當時在畫顧將軍,怕他認出來,裝作驚懼故意打翻桌上的墨。
墨汁淌得畫中人看不出本來面具。
趙濯眯起眼睛,將畫卷提起來,沒幹的墨水滴滴答答的流到桌上,我連忙跪下,辯解說自己隻是隨手畫人而已。
趙濯追問我是在畫誰,我索性破罐子破摔將帽子給扣到他的頭上。
沒想到他竟然沒生氣。
他把我抱到床上,不顧我的抗拒壓了上來,我整個人都懵了,這故事的發展不對,按理說瑜貴妃懷孕後我們應該再無交集!
我拼命的推他:“陛下不要……姐姐會傷心,她受不了刺激。”
暴君不愧是暴君,竟然面不改色的說:“那就不要告訴她。”
我SS的拽住衣服,比起身體,我更不想用林悅這個身份承歡,感覺就像是在背叛別人。
趙濯捏起我的下颌。
他捏得十分用力,劇痛襲來,讓我眼前一陣陣發黑。
“在朕面前裝什麼?你畫朕的畫像,不就是想趁瑜貴妃懷孕不能侍寢,討朕的好麼?就像上次那樣,放蕩,下賤。”
惡意滿滿的話語刺耳至極,我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把將他給推開。
我裹進被子裡仍能感覺到趙濯陰惻惻的目光。
他力氣很大,輕易扯開被子,再扯開衣服,我像是面團一樣,被他肆意的玩弄,直到下身劇痛,一抹猩紅淌出。
大概是我喊痛的樣子太悽慘,趙濯沒再繼續,披上衣服就出了房門。
早就留意這邊的嬤嬤很快請來太醫,等瑜貴妃也趕到的時候,剛好聽見太醫說我可能保不住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