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離世後,婆婆讓小叔子兼祧兩房
抱著沈崢遺像辦完婚禮那天,我獨自住進了我們的新家。
卻沒想到,剛進門就被小叔子攥著胳膊摁在門上。
“我媽說了,我哥是因為你才S的,隻能委屈我兼祧兩房,借我的種,用你的肚子給我哥留個後。”
婆婆陳菊讓人守著大門,衝上來按住我,兩人合力將我活活拖進臥室。
我拼S反抗,一頭狠狠撞在牆上,鮮血瞬間染紅了我眼睛。
可即便是這樣,他們也不肯放過我……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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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騷貨,害我惦記這麼久,最終還不是落到我手裡了。”
男性猥瑣暗啞的嗓音傳入耳中,貼滿喜字的房間頓時黑暗一片。
我像一條任人宰割的魚,被五花大綁地禁錮在地毯上……
“林靜,你乖一點,我會代替我哥好好疼你的。”
我看著他那張和沈崢完全不一樣的臉,拼盡全力掙扎,毫無顧忌地用腦袋撞擊著地板。
“滾開!你別碰我!”
天空不知從何時開始下起了暴雨,沈照安失去耐心,一把將我抱起,將我的兩隻手捆在了床頭上。
屋外,婆婆的聲音宛若鬼魅,隔著房門傳了進來。
“裝什麼清純烈女?”
“我告訴你,你害S我一個兒子,必須用個孫子賠給我,否則老婆子S你了都不會為過。”
我瞪大眼睛,寒氣從心口漸漸蔓延到四肢,我咬緊嘴唇恨不得S人。
如果沈崢在天有靈,他怎麼能接受的了。
施暴還在進行。
“怎麼,怕被人聽到?我哥已經S了,他什麼都聽不到了。”
“當了婊子還想立什麼牌坊。”
我痛的幾乎暈厥,可殘留的意識依然控制著嗓子不肯叫出聲。
他抓著我的頭發,將我額頭抵住地板,“不聽話,那老子就給你點教訓!”
我張著嘴,任由眼淚流幹,也不肯就範。
大不了就是個S,我閉起眼睛,與其過這種豬狗不如的生活,還不如來個痛快。
整整一晚上的折磨,直到天蒙蒙亮,房間終於歸於平靜。
上蒼沒有聽到我虔誠的禱告,我沒有S,反而清清楚楚記得昨晚發生的一切。
沈照安熟睡後,我才硬撐著從房間爬了出來。
手機早就被沒收,沒有聯系外界的方法,但我必須想辦法報警。
從房間到樓梯口不過幾步路,每走一步,地毯上就沾上一抹血,我卻失去了行走的力氣。
“啊……”
歇斯裡地的尖叫聲,我一驚,才發現走廊拐角處站著一個和我年紀差不多的女人。
她頭發凌亂,面容枯槁,渾濁的眼球,停留在我的臉上,讓人心生怯意。
我想起來,她是是沈照安的妻子,阮瑤。
兩年多沒見,她居然變成這樣。
我愣在原地,與她平視。
阮瑤呆滯地看著我,突然瘋狂地笑了起來,額頭上青筋暴起,嘴巴大張,“去S,去S,去S!”
她像個瘋子般地又哭又鬧,想要靠近我,卻被狗鏈拴在了欄杆上。
“你……”
不等我說完話,身後一記猛拳就砸到了阮瑤的肚子上。
2
她痛的跪倒在地,卻沒有站起身,嘴角彎起一抹弧度,就這樣直直地望著沈照安。
沈照安像晚狗一樣的扯起阮瑤的衣領,“來,學聲狗叫聽聽。”
阮瑤聽話地叫了兩聲,甚至像動物一樣的搖起了“尾巴”。
沈照安很滿意,輕輕給了她兩耳光。“餓了嗎?”
阮瑤捂著臉,眼中泛起一陣薄霧,“我好餓,好餓……”
她瘦削的身體毫無生命力,仿佛沈照安微微用力,就能將她撕碎。
下一秒,沈照安讓人拿來隔夜的剩飯倒在了阮瑤的面前。
她毫無顧忌地像狗一樣用舌頭將食物舔進肚子裡,一邊吃還不忘跟沈照安道謝。
“謝謝主人,謝謝主人。”
我不敢置信,之前那個明媚的大小姐,和眼前的女人是同一個人。
垂在身體兩側的手,不自覺抖動起來,可哪怕已經恐懼到極致,我依然沒有流淚。
哭泣解決不了問題,沈崢教會過我,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敵人看出我害怕。
沈照安走近我,微笑地湊在我耳邊,“好看嗎,嫂子。”
“想不想知道當條狗是一種怎麼樣的感覺?”
明晃晃地威脅,他們根本肆無忌憚。
我渾身發冷,還是忍不住質問“做這些事,你們不怕有報應嗎?”
“你哥如果還在……”
話還沒說完,一股巨大的力量將我推倒在一邊。
沈照安滿面怒火地給把我懟在牆壁上,他如同一頭野獸,恨不得將我碎屍萬段。
“你少跟我提那個S人,沈崢已經S透了,你再多說他一句,我就將他挫骨揚灰。”
他居然這麼恨沈崢。
我幾乎站不穩,腦海中不斷浮現過去發生過的事情。
從大學開始,沈崢就打了五分工,沒日沒夜的工作。
我心疼他,不想讓他那麼忙碌,可他卻絲毫不覺得累,“我媽一個人供兩個孩子讀書不容易,我是做哥哥的,應該幫助這個家。”
他才二十多歲,一雙手就像受盡折磨的中年人。
可就算他這樣,婆婆也依舊對他沒個好臉,在他S後沈照安更是心安理得的拿走他的研究項目成果。
他們從來不是一家人,他們隻不過是依附在沈崢身上吸血的魔鬼。
注意到我憤恨的目光,沈照安嗤笑一聲,吩咐佣人將我嚴密看管起來。
“這女的但凡出了一點事,我就將你們的骨頭打斷拿去喂狗。”
我被徹徹底底地囚禁了起來。
一連七天,我想盡辦法想要逃離這間屋子,卻隻換來沈照安一次又一次的玩弄折磨。
但即使這樣,他們卻還是按時按點的給我送食物,絕不讓我有任何輕生的意圖。
“醒了,還想睡到什麼時候。”
又是一晚上的折磨,我暈厥了過去,再次醒來,隻見婆婆帶著兩個穿白大褂的男人站在我面前。
我內心油然而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你們想做什麼?”
婆婆沒說話,讓人將我摁在床上,“直接打吧,這兩針打下去,雌激素夠了,自然就能懷孕了。”
針穿透了我的皮膚,順著血液流入我的體內。
藥的劑量很猛,我渾身脹痛,痛不欲生。
“你們做這種事,不怕下地獄嗎?”
“下地獄?”婆婆抬起我的下巴,“當初要不是大晚上的給你送飯,他怎麼會出車禍?”
“你克S我兒子,要下地獄也是你先下!”
那天我加班到凌晨,沈崢心疼我,特意打電話說煲了湯送過來。
我滿心歡喜地坐在格子間等他,可再次接到他的電話,卻是通知我他的S訊。
“年僅26歲,S的時候手裡還緊緊抱著飯盒,太可憐了。”
我在太平間不吃不喝地跪了整整兩天天,我甚至沒能看他最後一眼。
“你說我克S沈崢?”
太荒謬了,我不由地笑了出來。
“你年輕喪夫,中年又失去了兒子,到底是你命硬還是我命硬。”
“像你和沈照安那種人,怎麼配有後,你們就是斷子絕孫的命!”
但凡他們有一丁點的在意沈崢,都不可能這麼對我。
曾經我也想著結婚後要好好照顧婆婆,善待小叔子。
可這些不顧及人倫的禽獸,根本不配稱作為人。
“我就是S,也不會給你們沈家留後!”
婆婆臉色愈發陰沉,一雙眼睛SS地盯著我,我沒有躲避,目光直視她。
“給她加大藥量,我就不信你懷不了孕。”
新一輪痛苦襲來,我蜷縮起身體,發出哀嚎聲。
見狀,婆婆狠狠甩了我兩個耳光,“賤人,我最多忍你到孩子出生。”
“要不是看我兒子的面子……”
她話還沒說完,轉頭直接離開了。
我閉上眼睛,隻覺得渾身無力,腹部的疼痛感像是能把我吞噬,眼淚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
3
我懷孕了。
當止不住地嘔吐感和遲遲不來的生理期同時出現時,我就知道躲不掉的。
渾身的血液,仿佛瞬間凝固住。
我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想要哭卻哭不出來。
哪怕不斷的洗冷水澡,將吃過的營養品強迫自己吐掉,依舊沒能阻擋住懷孕。
我望著鏡子中依舊平坦的小腹,我回想起之前和沈崢在一起時,我們不止一次幻想過未來能有寶寶。
他最想做的事,就是給身為孤兒的我,一個真正屬於自己的家。
可現在……我肚子裡的不是生命,是罪惡過後留下的產物。
“阿崢,要是你知道我懷上了你弟弟的孩子,會恨我嗎?”
“不…你那麼好,不會怪我的……”
我蹲在衛生間,即使氣溫已經日漸攀升,仍覺得後背發涼。
不能留。
我將臉埋入洗手池中,任由池中的水衝散我的眼淚。
無論用任何方法,都必須弄掉這個孩子。
“躲廁所這麼久,又在想什麼鬼心思?”
沈照安猛地推開門,斜睨了我一眼,語氣涼涼,“我警告你,別耍什麼花招,你不可能逃出去的。”
大手摩挲著我的後背,我隻覺得渾身顫慄。
腦子裡閃過一個荒唐的念頭,我強忍著不適轉身攀上他的脖子,勾唇一笑,
“我能耍什麼花招,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沈照安隻驚了一瞬,下一刻就輕笑出聲,一把將我抱起衝進了臥室。
可即使強迫自己,面對不愛的人,我也始終做不到全情投入。
我隻能閉上眼睛,不斷暗示自己,眼前的人不是他,是沈崢。
他從未離開我,這一切隻不過是我做的一場噩夢。
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下來,沈照安很滿意我的舉動,“終於想通了?”
“知道我的好了?”
我抑制住體內想掐S他的衝動。
“再用力點,好不好?”
受到鼓舞,沈照安於是更加賣力。
此時,一陣暖流從我體內流出……
“你什麼情況,生理期還敢勾我?”
沈照安覺察出不對勁,猛地將我推開。
我留了很多血,身子被放平後才緩緩湧了出來,我含笑注視著他。
“啊,忘記告訴你,這不是血。”
“是你孩子的命。”
我笑的決然,眼前瞬間漆黑一片。
搶救室外,沈照安對著婆婆就是要一頓輸出,“老太婆,你老年痴呆了是吧?”
“她懷孕這麼大的事你不知道?”
婆婆也很委屈,“我是想著過幾天帶她去做體檢的,但是她又說自己來大姨媽了,我哪知道……”
“別找理由,反正一定要保住孩子,保不了的話,我不會放過你,也不會放過她。”
搶救室的燈熄滅了,醫生從裡面走了出來,“還好及時,孕婦和孩子沒事,但是以後一定要小心,不能再同房了。”
我還沒蘇醒,迷迷糊糊中好像聽到了醫生的話。
為什麼,都做到這步了孩子還在?
就如同粘在我身上的毒瘤,無論如何都割舍不掉。
無盡的絕望感將我吞噬,身體的疼痛比不了心上的萬分之一。
不行,我不能失去希望。
趁那對母子不在,我抬眼望向來跟打針的護士,“不好意思,我想上廁所,麻煩你把我推過去。”
她點頭,將我扶到輪椅上。
醫院走廊上,來往都是患者和家屬,沒有人會注意到我。
大門近在咫尺,我的心忍不住快速跳動。
就差一點點……
“你想去哪?”
沈照安守在門口,他個子高,一身筆挺的西裝,給人無形的壓力。
護士正準備解釋帶我去上廁所,我猛地站起身,將輪椅狠狠推開,慌不擇路地往另一個出口跑去。
徹骨的疼痛讓我抽搐,很快沈照安抓住了我。
他彎下腰,戴著的金色鏡框泛著白光,雙手微微用力,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你以為你跑得掉嗎?”
跑不掉的。
絕望降臨我全身,難道我的未來注定要留在這個禽獸身邊?
絕不。
我低頭狠狠咬住男人的指尖,他吃痛一聲松開了掌心。
找準機會,我用僅剩的力氣地爬上了走廊邊的窗戶,沒有任何猶豫,一躍而下。
4
耳邊傳來刺耳的尖叫聲、鳴笛聲,但都與我無關了。
不遠處,我好像看到沈崢,他一直在等著我……
……
這一覺我睡了好久好久,夢中十八歲的沈崢在櫻花樹下對著我笑,他明目皓齒,獨有的少年氣,隻一眼就驚豔了我整個少女時光。
可夢中的畫面很快就變了,深夜,外面月明星稀,他獨自一人站在馬路邊,手裡提著給我打包好的飯盒。
下一秒,那輛黑色的SUV猛地衝了過來。
我拼命趕上去想攔住那輛車,可還是眼睜睜地看到沈崢的身體在空中劃出一抹殘忍的弧度。
他的鮮血染滿了整條馬路,像是鋪滿了紅色的花瓣。
“是她。”
我看到了副駕駛座上阮瑤的身影,可駕駛座上的人卻始終沒能看清。
冥冥中,我好像聽到了一個聲音。
“確定嗎,手術後她會失憶,忘記自己是誰?”
是沈照安,我蹙眉,為什麼連在我的夢裡都不肯放過我。
“有百分之四十的成功幾率,但目前這個手術還不夠成熟,就看您願不願意賭一把。”
這是誰的聲音,另一個說話的又是誰?
他們是想要我忘記沈崢?
不行,我可以忘記任何人,但絕對不能忘記他。
意識漸漸模糊了,我狠狠掐住自己的皮肉。
不要忘記,不要忘記!
再睜開眼,周圍是熟悉的陳設,我依然在醫院。
病房前,沈照安臉色鐵青地注視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