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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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知意趴在地上,指甲狠狠掐進肉裡,巨大的恥辱讓她對蘇銜月更加恨。


傅初在聽見蘇銜月消失的一瞬間仿佛感覺天塌了般。


 


她剛斷尾,渾身痙攣無力,怎麼可能會丟!


 


連聲招呼都沒打,他本能地往家跑去。


 


一路上無比期待蘇銜月隻是先回了家等他。


 


隻是夠任性,隻不過斷尾而已,就賭氣自己先回家。


 


傅初想,見到蘇銜月時,他一定要狠狠在床上懲罰她,折磨她叫不出聲。


 


想著想著,他加快了腳步,心裡無比期待看見蘇銜月那張笑意盈盈的臉。


 


可是現實給了她狠狠一巴掌,家裡空無一人,唯有在他臥病期間蘇銜月費心思給他編織的一個個小玩意早已落了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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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前最寶貴這些了,為了哄他開心她手上都是密密麻麻被竹子劃傷的傷痕。


 


蘇銜月怎麼會舍得讓這些落灰呢。


 


想到這,傅初忍不住紅了眼,執拗地親手把那些小玩意一件件擦幹淨抱進懷裡。


 


蕭鶴川緊隨而來,見沒有蘇銜月的身影時臉色瞬間蒼白。


 


他抱在懷中的狐裘冰涼無比,一股蘇銜月要離開他們的心思悄然升起。


 


隨即他又冷嘲一聲。


 


蘇銜月怎麼可能會離開他們嗎,她可愛慘了他們。


 


可懷中冰涼的狐裘,蒙塵的小玩具,一件一件無不告訴他們。


 


蘇銜月,走了。


 


「肯定是賭氣鬧脾氣了,我們把她找回來哄哄就好了,反正她順便一哄就好,不用費那麼多心思。」


 


「嗯,反正她離不開我們……」


 


兩人自顧自地喃喃自語道,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女人


 


6.


 


「傅初哥哥,鶴川哥哥」兩人皆是一愣,隨即立刻把身後的女人狠狠擁入懷裡。


 


「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們都很擔心你!」


 


「你怎麼能任性不告而別,別離開我好嗎,銜月。」


 


溫知意臉色驟變,眼底驟然迸發出惡狠狠的光芒。


 


怎麼會!他們兩個怎麼會拋下我去找一個賤人!蘇銜月有什麼好,她就是一個連尾巴都沒有的廢人!


 


盡管溫知意心裡對蘇銜月已經恨到了極點,但面上還是扯出一個笑容。


 


她挽住傅初,笑意盈盈地安慰道:


 


「傅初哥哥我們曾經在人間丟的小狗都能找到,銜月姐姐也一定能找到的!」


 


「知意不結婚了,先陪著兩個哥哥找到銜月姐姐。」


 


傅初回過神,無聲地避開溫知意的接觸。


 


「你馬上就要和蕭鶴川結婚了,我們就保持好距離吧。」


 


「銜月不喜我過多與女子接觸。」


 


「對了,這是銜月的尾巴,不是你的,我替她拿走了。」


 


說著直接從溫知意身上把狐裘扒下來。


 


「你回去和她繼續進行婚禮儀式吧,銜月是我的妻,她不會無故離開的。」


 


「她愛慘了我,離不開我,這次不告而別隻是賭氣,你照顧好知意我一個人去找銜月便好。」


 


「我們等你回來,一路保重!」


 


溫知意自從被傅初推開後就一直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直到被蕭鶴川硬拉回去時才回了神。


 


傅初竟然會為了蘇銜月而把我的狐裘搶走,竟然會為了蘇銜月拒絕我!


 


回到天宮,溫知意眼裡的陰霾還未散去,蕭鶴川看著這樣的溫知意竟然覺得有些陌生。


 


「你好好休息,我先去忙公務了。」


 


說完不等溫知意回應便著急離開。


 


他並沒有去忙公務,而是召集起割尾那天的僕人詢問蘇銜月是否真的欺負了溫知意。


 


傅初躺在曾經與蘇銜月朝夕相伴的床上,感受著身旁丁點的餘溫心中苦澀無比。


 


「銜月,你到底在哪?」


 


天黑時,門外突然有了動靜。


 


傅初猛就驚醒,衝到門外緊緊擁抱門外女人。


 


「銜月,你終於回來了,我好想你!」


 


懷內女子一直沒動,過了許久傅初才驚覺不對。


 


「傅初哥哥,知意擔心你,偷溜出來給你帶了點吃食。」


 


傅初眼裡的光一下子就熄滅了,臉上恢復冷淡的表情。


 


「今日是你的大婚夜,你偷溜出來,就不怕蕭鶴川怪罪。」


 


「傅初哥哥,在人間我們馬上就要大婚了,你知道的,我與你先相識,比起大婚,我更擔心你。」


 


溫知意淚眼蒙眬地拉住傅初的手往自己胸口探去。


 


傅初皺了皺眉,曾經,他無比嫉妒蕭鶴川能娶到溫知意,可現在,溫知意在大婚夜拋棄新郎來這暗示自己。


 


他面對溫知意,再也沒有愛戀,現在滿是惡心。


 


「你我已有家室,自重。」傅初把手拉回絲毫不給溫知意面子。


 


「傅初,你不愛我嗎?」


 


溫知意心裡隱隱感覺自己和傅初的距離越來越遠她即使已經嫁給了蕭鶴川,但心裡還是不想讓傅初離自己太遠。


 


看著面前雙眼迷離的溫知意,傅初覺得面前的人早就不是那個溫柔,善解人意的溫知意了。


 


「溫知意,你知不知道你已經和蕭鶴川結了婚,你現在說的這些,就不怕我全告訴蕭鶴川。」


 


「不!你愛我,你愛的一直都是我,不是蘇銜月,你隻是利用她而已!」


 


溫知意猛地抱住傅初,聲嘶力竭地訴說愛意。


 


「傅初,蘇銜月並沒有欺負溫知意!我們錯怪了她」


 


蕭鶴川闖了進來。


 


7.


 


「你們在幹什麼!?」


 


蕭鶴川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們。


 


「你的妻子,半夜來說愛我。」


 


傅初一臉嫌棄地把溫知意推開。


 


「不是的,不是的,鶴川你相信我。」


 


溫知意一臉驚恐地看向蕭鶴川,眼底一下子就湧出來眼淚。


 


「那你為什麼來這!」


 


蕭鶴川面含怒氣,直勾勾盯著溫知意。


 


「我……我……我隻是。」


 


溫知意說不出,索性直接用哭來代替。


 


「現在你都不相信我了嗎?」


 


蕭鶴川從未覺得溫知意的眼淚那麼的煩,蘇銜月受了那麼大的委屈,都沒掉一滴眼淚,蘇銜月怎麼比溫知意好那麼多。


 


「傅初,那天斷尾時,並不是蘇銜月欺負溫知意,而是溫知意拿燒紅的烙鐵凌辱蘇銜月,甚至想斷她的尾巴。」


 


傅初沒想到真相竟然是這樣。


 


那個溫柔似水,善解人意的溫知意私下竟然這麼惡毒!


 


傅初緩緩看向溫知意,眼底韫色漸濃。


 


「溫知意,你騙得我們好慘!」


 


「你竟然這麼對銜月,她可是九尾神女,你一介凡人,得了她的妖丹還不滿足,竟然私下這樣凌辱她!」


 


一陣罡風吹起,溫知意被一掌拍翻在地。


 


她自知眼淚,解釋已經無用,索性裝都不裝了。


 


「傅初,最賤的就是你,愛我時不惜傷害別人也要給我最好的,不愛時我就是一介賤民。」


 


「斷蘇銜月尾巴的可不是我,你忘了嗎,是你啊!是你親手把她的尾巴一條一條地割下來的!」


 


「哈哈哈。」溫知意癲狂地笑著,說的話卻直戳傅初的心坎。


 


對啊,蘇銜月受到所有的傷害,都是我造成的。


 


傅初雙眼泛著淚水,眼裡透出深深的絕望,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原來他愛的,一直是蘇銜月啊。


 


為什麼那時,自己傻到以為自己愛的是溫知意,為了這個妒婦,他做了多少傷害銜月的事啊!


 


在自己彌留之際,是蘇銜月生刨妖丹救下自己,是蘇銜月自己明明已經遍體鱗傷,還心甘情願地照顧病重的自己。


 


自己……自己還把妖丹給了溫知意,還眼睜睜看著蘇銜月族人被虐S。


 


傅初跪在原地,早已淚流滿面。


 


他的雙手顫抖著,無法抑制內心的愧疚感。


 


他好想蘇銜月,他好想見見蘇銜月,那張隻會對他笑的笑臉,什麼時候,自己把她弄丟了。


 


「看來本座來得挺巧,大家都在啊。」


 


7.


 


三人還未回頭,突覺一陣驚人的威壓感如潮水般向他們撲來,壓得他們瞬間匍匐在地。


 


玄夜雖然臉上帶著笑,眼底卻一片冰涼,看向他們的眼神好似要把他們千刀萬剐。


 


「玄夜……我們未曾招惹你,你為何……欺壓我們。」


 


「呵,這就受不了了嗎?」


 


「那銜月烙鐵之苦,斷尾之罪,被誤會時,你們怎麼沒想到她也受不了呢?」


 


傅初聽到妖王玄夜竟然提到了銜月,面上皆是驚喜之色。


 


「玄夜,你知道銜月在何處?」


 


「你快告訴我她在哪?」


 


傅初語氣裡滿是欣喜之色,好似蘇銜月對他們來說是多麼重要的一個人。


 


玄夜笑了,笑出了眼淚。


 


「告訴你?告訴你幹什麼,你還沒折磨夠她嗎?」


 


「她的妖丹,狐尾都給了那個人類女人,你們還沒從她身上剝奪夠嗎?」


 


面對玄夜咄咄逼人的質問,傅初羞愧得連頭都抬不起來。


 


「你手上的狐裘,拿來。」


 


玄夜一伸手,傅初緊緊抱在懷裡的狐裘一下子到了玄夜手裡。


 


在玄夜強大溫柔的法術的滋潤下,血染紅的狐裘變得潔白無瑕。


 


「還給我!」


 


傅初咆哮著,猩紅著眼要搶回狐裘。


 


「那是銜月唯一留下的,沒了它,我就找不到弦月了……,我已經把她弄丟了一次,不能再弄丟她了!」


 


傅初燃燒命數抵抗玄夜的威壓,他滿心滿眼都是玄夜手上潔白的狐裘。


 


隻不過,玄夜輕輕一甩,他的五髒六腑徹底破碎。一口口鮮血從兩人口中吐出,一股無能為力感從他們心裡深深升起。


 


「玄夜你不是要戰神的位置嗎,我給你」


 


「還有我的法術,我都能給你,隻要……你把狐裘還給我們,這是我們找到銜月的唯一方式了。」


 


驕傲如傅初,竟為了一匹狐裘朝他人緩緩下跪,奉上自己最重視的東西,隻為找到那個女孩。


 


原來那個隻會對溫知意笑的男人,還會對我的消失那麼追悔莫及啊。


 


我苦笑著,從玄夜的百寶袋裡走出。


 


「銜月,乖,這是你的尾巴,我給你弄幹淨了,回去我就能給你接上。」


 


「還有你的妖丹,我現在就給你拿回來,外面冷,你剛吃了藥,披上披風。」


 


「隻不過,寶貝,你為什麼隻有八尾,剩下那一尾呢?」


 


剩下那一尾?我眼神復雜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兩個男人。


 


「銜月!」


 


「銜月……你怎麼獨自離開了?是不是生氣我沒及時帶你去見你的族人。」


 


「我錯了,我真的覺得錯了,我們現在就去見你的族人好嗎。」


 


傅初要來拉我,我不動聲色地避開他們伸出的手轉身躲進玄夜的懷裡。


 


傅初看著我退半步的動作呆愣在原地。


 


我神色平靜地對他們說:


 


「曾經,你們最愛惜我的尾巴,小時候,侍女不小心把我的尾巴打湿你們都要大張旗鼓地為我討說法……」


 


過往雲煙如走馬燈在我面前閃過,心中苦澀感怎麼也壓不住,我閉上眼睛,忍住了眼底洶湧的淚。


 


「可是,斷我尾的,傷害我最深的,也是你們。」


 


「我不怪你們,曾經你們愛我,惜我,恨不得給我最好的,現在,你們選擇了溫知意,那從此以後,我們一別兩寬,從此陌路,再無瓜葛!」


 


「弦月,我們可是夫妻啊!」傅初痛苦地朝我喊出來了。


 


我冷笑一聲,緩緩走到傅初的面前。


 


「夫妻?你和蕭鶴川在竹屋聊天時怎麼沒把我當夫妻呢。」


 


「你!那天你全聽見了!?」傅初僵在原地,感覺從頭到腳一陣寒意。


 


「對啊,要是我那天沒聽見你們的對話,我這一輩子,恐怕永遠活在對你的愧疚之中!」


 


我忍不住吼了出來,豆大的眼淚啪嗒砸到地上。這輩子太苦了,太累了。


 


「你們曾經對我的愛和呵護我用我的第九尾還了,從此以後,我隻是玄夜妻,和你們再無瓜葛。」


 


「等我傷好時,我的妖丹,總有一天,我會親自拿回,我的滅族之仇,也會親手將仇人千刀萬剐!」


 


說完,我便和玄夜離去,留下兩人在原地懊悔。


 


9.


 


「大哥哥,你的狐狸掛件,為什麼隻有八尾?」


 


「狐裘為什麼隻有八尾?」傅初隻知蘇銜月愛極了她的尾巴,尾巴就是她的命,為何在天庭割尾時隻有八尾。


 


傅初手突然一抖,一股巨大的愧疚感似要把他淹沒。


 


那一尾,他想起來了,那一尾,是銜月為了救他,自斷狐尾為他求藥。


 


他想起來了,他想起自己當時的誓言了,他想起自己對蘇銜月無盡的心疼和愛了,他全想起來了。


 


他隻覺得胸口越來越悶,就像一柄重錘毫不留情一下一下擊打自己的心。


 


「因為哥哥愛的人現在隻有八條尾巴。」


 


他苦澀地說。


 


「那哥哥你為什麼天天跪在妖王府前。」


 


「因為哥哥做錯了事, 讓愛我的人傷心了, 哥哥在求她回來。」


 


傅初張開手,仿佛蘇銜月還在他身邊般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阿娘告訴我做錯了事就要道歉, 哥哥你去跟姐姐道個歉她可能就會原諒你了。」


 


小孩蹦蹦噠噠地走了, 剩下傅初還跪在原地。


 


不會了,不會了, 她永遠也不會原諒我了。


 


傅初悔不當初, 早已淚流滿面。


 


幾日後,我和玄夜舉行了驚動三界的婚禮。


 


他給我的, 都是頂頂好的。


 


我曾不解,為何他會選擇和我結婚。


 


直到我入玄夜夢後才得知, 他是小時候我救過的一隻小狼。


 


「原來是你啊」


 


我安心地笑了笑。


 


我的婚禮,也邀請了傅初來參加。


 


許久未見, 他早已不是那個清風霽月的公子了。


 


我知道, 他每天都跪在城門外想見我一面。


 


可我想不明白, 他見我一面後又能怎樣。


 


明明之前我們朝夕相處,可他卻不屑和我說一句話, 現在又能說什麼呢。


 


我故意當著他的面, 親吻了玄夜。


 


我看見了他眼底的光瞬間就消失了。


 


婚禮結束後,他私下來找了我。


 


我告訴他我很幸福,希望他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否則, 我現在就報滅族之仇。


 


他什麼都沒說, 隻是一直看我,深深地看我,似要把我的容顏烙到靈魂裡。


 


「銜月,我們還能重新開始嗎。」


 


我私下翻了個白眼, 覺得他莫名其妙。


 


「我現在可是玄夜明媒正娶的妻子, 你這是騷擾,信不信我讓玄夜把你打出去。」


 


傅初苦笑了聲,搖了搖頭。


 


「你還是如此調皮。」


 


接著他給了我一個小盒子,裡面是我的妖丹。


 


「溫知意被我關入大牢, 這是你的妖丹,是我欠你的。」


 


「銜月, 你……能再對我笑一下嗎?」


 


「不能!你不要出現在我面前就是我最高興的事。」


 


從那之後,我再也沒見過傅初,正當我養好傷準備劍指天庭報我滅族之仇時, 突然得知,傅初自盡了。


 


一代戰神, 自缢於人間的小竹林內。


 


聽說他走得很安詳, 嘴角帶著笑, 懷裡抱著一幅畫像和幾個不起眼的小玩意。


 


聽說畫中人是戰神的妻子, 那些玩意,都是戰神妻子親手做的。


 


我愣了愣, 突然有個毛茸茸的頭從我肩膀伸出。


 


「我吃醋了。」


 


我輕笑一聲, 轉身吻住了玄夜。


 


真可惜, 沒親手S了他。


 


後來,玄夜一直待我如初。


 


幾百年的光陰讓我懂得。


 


很多事情,在錯過那個真正需要的時間段以後, 再出現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幸好,我遇見了真正愛我的人,也找到了真正的自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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