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產後,我爸把我嫁給雙腿殘疾的江宴時抵債。
叮囑我一定要謹言慎行。
但我一身反骨。
新婚之夜,我就霸王硬上弓。
他雙眼猩紅,屈辱至極。
我置若罔聞,浪得飛起。
畢竟他雖然有種淡淡的S感,卻又實在貌美。
後來他腿好了,嚇得我連夜帶著竹馬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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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他拿槍抵在竹馬後腰。
視線卻望向我剛吃飽的小腹,聲音冷戾:「你是打算帶著我的種,去認別的爹?」
1
「對不起,對不起。」
「但我實在好色。」
嘴裡說著話,我的動作卻沒停。
江宴時被我捆成一團,橫眉冷對,雙眼猩紅,屈辱至極。
剛才他已經罵了一會,不過房間的隔音效果實在太好。
也沒人敢來打擾。
其實領證那天我已經快把持不住了。
畢竟我覬覦江晏時挺久。
大學時,他就一副要S不活的樣子。
目空一切,又一股淡淡的S感。
分外迷人。
我天天研究怎麼吸引他的注意。
最後嫌太麻煩,還不如直接綁起來來的痛快。
但我家畢竟暴發戶,這個實施起來難度有點大。
我隻好把 365 種睡服他的姿勢寫進日記裡。
沒想到上天果然看到我的誠意。
雖然現在他雙腿殘疾,但也別有一番風味。
要嫁人前,我爹語重心長:「你過去可要謹言慎行。」
我隻問了一句:「江宴時,他行嗎?」
我翻閱各種資料,就連當年高考都沒這麼認真。
得出的結論是:隻有試一試才知道。
果然實驗出真知,江宴時他是大大的行!
就是表情管理不太好。
明明是該享受的,他卻恨我恨得咬牙切齒。
「林棲月,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讓人S了你!」
哇,他好兇,更想蹂躪了!
我嘬在他唇上,封住他的話:「小嘴巴,閉閉好。」
江宴時瞳孔一顫,扭著自己結實的上半身,側過臉要躲開我的觸碰。
我心領神會:「咱們是夫妻,別不好意思,要換位置你明說。」
翻身扶他坐好。
我臉卻貼了過去,興奮地搓手手:「還是你懂我,知道我喜歡在腹肌上滑滑梯。」
「林棲月,你住手!」
他漲紅了臉,奈何雙手被綁,腿又不能動。
隻用厭惡的眼神SS盯著我:「如果你不想S很慘的話。」
我家都破產了诶。
錢都沒有了,我還怕S?
這絲毫威脅不到我。
我嘿嘿笑了兩聲,扯過領帶捂住他的眼睛:「還能說這麼多話,看來你不夠累呀。」
「才第三次,等著吧,姐一會又讓你上極樂。」
聽說,人的五感中要是視覺缺失,那麼嗅覺、聽感這些就會額外敏感。
當然,也會更依賴身邊的人。
所以被束縛的江宴時隻能手足無措扶好我的腰。
......
寂靜的夜裡,一盞小臺燈倒影出我們的影子。
我清晰地聽到他喉嚨裡發出克制又隱忍的悶哼。
我俯身在江宴時耳邊輕笑:「喜歡嗎?」
他面色潮紅,把臉側到一邊,SS咬著唇。
傲嬌的嘞。
我偏偏跟他作對,手一勾,讓他猝不及防貼近我。
「老公~滿意嗎?」
「老公,你說句話呀~」
......
2
這一覺睡到中午。
睜開眼就是江宴時灼人的視線。
他坐在輪椅上,面容陰鸷看著我。
這麼熱的天還穿著高領毛衣。
可還是露出了一小截紅色的痕跡。
注意到我的目光,他沉著臉伸手把衣服繼續往上拉。
一副我又要強了他的樣子。
「林棲月,離……」
他沒說完,我已經熱情地撲到他身上,「你好啊,老公。」
心理學上說,人在 21 天會養成一個新習慣。
所以我隻要天天叫江宴時老公。
他就會默認是我老公。
可下一秒,他推開我,把頭轉到一邊冷哼:「別亂叫!」
我卻注意到他開始泛紅的耳朵。
所以面對他此刻的厭惡,絲毫不慌。
「那我叫別人去咯。」
我倒是無所謂,畢竟我網上的老公那麼多。
也不缺他一個。
誰知他立馬拽住我的手:「你還有別人?」
我順坡下驢,就著他的手在他胸肌上狠狠摸了一把。
「怎麼會?我疼你還來不及。」
要繼續下移時,江晏時迅速把我的手甩到一邊。
嫌惡地看我一眼,嗤了一聲:「粗魯!林棲月,我遲早會跟你離婚。」
3
「離婚?」
「可是親愛的老公,你怎麼抖得這麼厲害?」
老實說,坐在輪椅上的他,看起來跟平常人也沒有什麼不同。
唯一的不同。
就是在這件事上,我可以掌握主動權和話語權。
比如現在。
他頭發被打湿,雙手SS攥緊輪椅的兩邊要控制自己的身體。
那雙黑漆漆的眸子如今一片湿潤的霧氣。
兩年了。
江晏時已經熟能生巧。
面對我的詢問,他不吭聲。
但也沒停。
嘖。
我正滿意男人也不過如此時。
他卻推開了我:「生理反應而已,你不會以為我是喜歡你吧?」
說罷,他移開輪椅去衛生間。
留下自己傲嬌的背影。
不 er?
就這麼水靈靈暫停了?
我被氣笑。
「這種手段你還沒玩夠嗎?」
勾起輪椅,就把他給拉了回來。
我摸了摸他頭上的黑色耳朵,視線往下:「可是一點說服力都沒有诶~」
江晏時臉色瞬間漲紅,抿緊唇。
那雙微挑的眼睛像個倔強的小狼崽一樣。
狠厲又泛著攝人心魄的光澤。
給我一種,他要是腿好了,我會吃不了兜著走的錯覺。
他狠狠咬著後槽牙:「林棲月,你夠了!」
我站在床上,居高臨下看著他,勾唇:「當然不夠。」
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腳劃過他小腿,腳踝的鈴鐺立刻發出清脆的聲音。
掃過腹肌,他微微戰慄。
「你就這點力氣?」
明明是嫌惡的語氣。
我怎麼聽出了一絲不對勁?
一定是打開的方式不對。
我們可是純做恨夫妻。
於是我加重力道。
親口聽到江晏時說自己是我的狗才放過他。
4
「姐妹兒,你真敢玩兒啊。」
竹馬季澤翹著蘭花指,又一次吃驚:「江晏時是什麼人吶!一張厭世 daddy 臉,以前有人得罪他,直接用腳就碾斷了人家的手指。」
「你可別仗著他現在行動不便作S。要是他哪天腿好了,我看你得完蛋!」
「完蛋?」
他一直以為我嫁過去會謹小慎微,被江晏時羞辱,每天以淚洗面。
畢竟我是抵債的,人在屋檐下,怎麼也該低頭。
沒想到,我直接竄上枝頭把人當狗玩。
我幽幽喝了一口酒:「可我也是嫁過去當老婆的,又不是去打工的,男人的福都享不到一點,那跟寡婦有什麼區別?」
「何況醫生都說了,江晏時的腿好不了了。」
「我都不嫌棄他,他還敢讓我完蛋?」
在姐妹面前,當然要放下狠話。
這關乎我的家庭地位。
可話是這麼說出去了。
但喝酒的手稍稍發抖。
我還是有點怕呀。
雖然我是仗著他行動不便,讓他在白天強行跟我秀恩愛。
不僅要親親抱抱就差舉高高。
還要老婆乖乖不停叫寶寶。
是為給我撐場面,以免我被欺負。
可這都是夫妻間無傷大雅的情趣嘛。
但是!
我還在晚上讓他做我的狗,趁他迷糊時,搞了他好多錢。
說是買包包買首飾。
其實都悄悄被我轉移到國外去了。
誰讓他說要跟我離婚的!
我總不能到時候人財兩空吧?
想到此,我讓服務員幫我打包了幾個果盤給他帶回去。
有點良心。
但不多。
5
「哼,黃鼠狼給雞拜年。」
江晏時把西瓜盤扔到桌子上。
直挺挺躺在床上:「說吧,又要玩什麼花樣。」
我把那些玩具都收拾好放進了衣帽間最底層。
叉著腰:「你就這麼想我!?」
「說的我多稀罕你身體一樣。」
我色厲內荏。
用提高聲音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實際上,眼神卻悄悄瞥向他。
深 V 睡衣,微露的鎖骨,結實的胸肌下,整齊的腹肌泛著誘人的光澤。
人魚線一路往下。
不自覺咽了咽口水。
原來我這幾年吃這麼好呀!
我突然卑劣地想,幸好江晏時雙腿廢了。
不然這種好事怎麼可能輪得到我。
「哦?不是嗎?」他冷嗤。
瞬間我就把竹馬的話拋到腦後。
朝江晏時撲了過去。
很好,他總是能勾起我的徵服欲。
我一腳踢在他的肩膀上,直到在某個地方停下。
片刻後,抓著他黑色的頭發湊近我。
「被你說對了。」
距離很近。
我能看到江晏時漆黑的瞳孔已經染上別樣的情緒。
陰鸷,黏稠,還有一些瘋狂。
我微笑著扇了他一巴掌:「很爽是吧,說謝謝了嗎?」
下一秒,腳腕被抓住。
江晏時的手,滾燙,還有溽湿的汗意。
他啞聲:「林棲月,我說過,我遲早會弄S你。」
「拭目以待啊,我親愛的老公。」
領帶要捂住他的雙眼時。
我卻突然注意到,他之前怎麼刺激都沒反應的大腿。
泛起了青筋。
膝蓋微不可查地拱了起來。
大腦一下子宕機。
江晏時,他不會是腿好了吧?
6
正常來說,這個時候我應該馬上停止動作。
然後畢恭畢敬給他穿好衣服。
再貼心地不打擾他,為之前的羞辱道歉。
可我都說過了,我一身反骨。
這麼秀色可餐的人躺在我面前。
豈有不睡的道理?
於是我隻能暫時把腦子寄存,再一次欲仙欲S。
我偷摸跑到醫院調取了江晏時的就診記錄。
還真顯示他的雙腿已經恢復。
哈?
那我不是再也不能對他為所欲為了?
心情有些失落,走到拐角卻聽到熟悉的聲音。
「大師說的果然沒錯,林棲月的八字旺我兒啊!」
腳步一頓。
我就說嘛。
怎麼我家都這樣了,還偏要我來抵債。
果然是我天生命好!
果然越大的富豪越信風水先生!
江母的聲音再一次傳來:「可當初是我們逼著他娶的人,要是腿好了,晏時那性格,他們不得離啊?」
江父摸了摸不存在的胡子:「自從跟蘇家那個談完後,他就封心鎖愛。」
「我估摸著,怕他對人家餘情未了。」
蘇家?
該不會是蘇煙吧。
「蘇煙是挺好的,不過性格太悶,我還是喜歡棲月,話多活潑。」
「活潑是活潑,但就是有點……」
「有點什麼?」
「有點太猛了些,以晏時那性格,真恢復了我看棲月……」
他們沒繼續說下去。
我猜到後面一句話,應該是兇多吉少。
咬著手指,我有些慌。
聯想到最近好幾次我撞到一些莫名的快遞送到家。
還有裝修工人進入別墅,但又沒有什麼房間翻新時。
腦子裡突然閃過江晏時昨晚說的話。
他喘著氣,眉毛微挑,眼眸幽深:
「林棲月,我會找籠子,關住你。」
7
「不是,你們兩口子雙病嬌啊?」
季澤磕著瓜子。
「你覬覦他這些年,把各種姿勢寫進日記,偷拍那麼多照片,陰暗又潮湿。」
「好家伙,我以為他是個正常的,結果背著你搞了個地下室,還給你打造了一個巨大的金絲牢籠。」
「我看你們不是純做恨夫妻,是瘋批夫妻。」
「月月呀,老實說,他腿不好時你還能掌控,他現在腿好了,要不你還是跑吧。」
我是個行動派。
當晚就聯系好了私人飛機。
第二天季澤睡眼惺忪被我抓起來,還在罵:「你跑你的,帶我幹啥?」
「我怕你看著江晏時腿軟,他啥也沒做,你就把我給招了。」
「......」
坐在私人飛機寬敞的椅子上,我終於舒了一口氣。
摸了摸剛吃飽的肚子,額外愉快:「江晏時逮不到我咯。」
季澤站在我旁邊,嚼嚼嚼:「我兒子呢?」
他兒子是隻邪惡銀漸層。
我大手一揮:「放心,我養你跟兒子。」
季澤再一次嚼嚼嚼。
隻是等了半天都沒等到他繼續開口。
這個傻子,該不會是高興得說不出話來了吧?
我狐疑地轉頭。
卻看到江晏時斜斜地靠在椅子上,神色冷冽。
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強勢的侵略感。
另一隻手握著槍抵在季澤的後腰。
視線卻直直望向我微凸的小腹。
聲音冷戾:「你是打算帶著我的種,去認別的爹?」
8
哦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