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心裡承認他說的對,可她又不甘心被他訓,這件事她是吵不贏了,但有別的可以戳他心口窩啊,他要是訓她不高興了,那她就戳,她說:“我都不是你對象了,你管不著我。”說著就從他懷裡往往掙動,不給他抱了。
“誰說你不是我對象?你就是我的!一輩子都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閻魔頭最氣她這樣動不動就撇清關系,能撇清嗎?哪次能撇清?必須要讓她知道自己是,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
“我是我自己的,不是你的,放開我,你這個壞蛋!這是我的房子,不是你的,你私闖民宅,你出去!”溫馨理直氣壯的撵他,扯著他,想將他從她的房子裡推出去。
閻魔頭心跟著了火似的,好不容易回來一趟,看不見她心裡有多急,一個大男人嘴都急出泡了,就為了這麼個女人,結果一片好心,換來的是她讓他出去。
她以後是自己的妻子,自己孩子的媽,她在哪兒,他的家就在哪兒,他往哪兒去?
他任著自己的軍裝被她扯了兩下,然後伸手就將她箍在了懷裡,低頭狠狠的堵住那張總愛說傷他心話的小嘴。
心愛的女人唇齒間馨香馥鬱的香氣立即湧入鼻腔,是那麼香,那麼甜。
他真的好像很久很久沒有品嘗過了,這一刻,是那樣的想念,簡直想進了骨子裡。
溫馨微微推拒了兩下,他的唇舌就一下子滑了進去,與她深入糾纏。
那一刻,好像憋在心中的陰鬱,無法接受的壓力,一瞬間都找到了渠道釋放一樣,眼前的人,是他心裡愛的希望,讓他還有愛,讓他還有可以愛的人。
溫馨一開始還會掙扎,手握拳使勁打他,可是慢慢就被他的手握住,引她的手臂掛在了他頸上,他微微捏著她的肩臂,讓她老實點,嘴裡卻快速又急切喘息,仿佛著了火一樣,在他的親吻之下,她早就掛在了他的身上,兩人相擁在一起,她怎麼能不想他呢,早就想死了啊。
兩人吻得喘不過氣,間隙她被他一下子橫抱起來,一邊親吻著,一邊大步走進陌生又亮著燈的粉色臥室,將她放在粉色的大床上。
他們已經一個多月沒有在一起了,隻是一個吻,就像天雷勾地火,他隻想看她,緊緊擁抱她,她的態度也是在證明她也愛著自己,她是自己的,身與心完完全全都屬於自己,隻有這樣才會讓他安心,讓他安心的回部隊,安心的度過每一個沒有她的夜晚。
誰說男人不需要安全感,他該死的需要極了,尤其這個心心念念都想要離開他的女人,一想到她馬上就要讀大學,他心裡擔心得要死,可他又無法說出來,隻能這樣一次又一次的證明,證明她就在自己的懷裡,是自己的女人。
閻魔頭動情的時候,專注的看著她,低頭不斷的親吻著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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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半夜,他摟著她,一直沒睡,目光看著房頂昏黃的燈光,發亮的鎢絲白的熾目,臂彎的溫馨正紅嘟嘟的臉蛋無憂無慮的睡得正香。
特別特別溫暖,仿佛有她在的地方,才是他最終停泊的港灣。
溫馨睡得正甜,被吵醒的時候,還脾氣挺大的哼唧了兩聲,結果卻被男人嘴唇溫柔的啄吻起來,仿佛是一種安撫與渴求,等她舒服的安靜下來後,他在她耳邊渴望的輕語,“給我生個孩子吧,男的女的我都喜歡,隻要是你生的……”
不等迷迷糊糊的人回答,他就將她手臂放在頭頂,吻過她的紅唇,緊貼著她的臉頰,將她擁入懷裡。
隻要兩個人彼此相愛,一盞燈光,就是兩個人的世界,那裡才是他們身心最溫暖甜蜜的地方。
第 77 章
溫馨是個水做的人兒, 剛鋪好的新被單和毯子,第二天就被閻魔頭拿去洗了。
她穿著睡衣在沒鋪床單的床上睡得正香時候, 閻魔頭已經在院子裡給她洗被單和毯子了, 早上溫馨不肯起床,還是閻澤揚把她抱了起來,用一隻手把床單掀了, 又把她放回床上, 讓她繼續睡,把對象慣的像個孩子似的。
等到溫馨睡夠了起床後, 她才知道, 閻魔頭私下已經把這個房子原主欠的九百多債款還了, 他說, 隻有這樣她以後在這裡住著才會安穩, 否則債款一日不還, 這房子住著就不會安生。
“九百多?”將近一千塊?
等於這房子買下來花了兩千多,溫馨戳著碗底,好吧, 本來以為房子買的便宜, 才一千二, 現在好了, 還倒欠了他九百多塊, 她現在沒有錢了, 手裡零零總總加一起隻剩七百塊錢,短時間內根本還不起。
“你放心吧, 九百多我還就是了,我到時候還你一千。”他們已分開住了, 不同居了, 那帳當然要算的清清楚楚,同居的時候,他給零花錢天經地義,她也用自己的錢買東西了,她還收拾家務做給他用系統的材料做吃的,還給他送過溫暖。但是現在她搬出來了,肯定要親兄弟明算帳,該多少一定要還的。
本來還高興的閻魔頭一聽說她要還錢,臉色就不那麼好看了,要她還什麼錢?將來他的錢還不都是她的,她現在和自己分得這麼清楚,什麼意思?這讓他不太高興,不過兩人剛和好,他也沒有說別的,隻沉默了下說:“吃飯!”拿起了筷子。
其實兩千多的房子,就算貴了點,買下來也是相當值得的,因為她知道以後這裡絕對不會是區區兩千塊錢就能買來的地方,位置離學校那麼近,雖然看著破爛,但以後寸土寸金指日可待,要不是手裡沒錢,她還真想多買幾處呢。
機會難得,過兩年再想買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了,大家都不傻。
吃完了早飯,窗外粉色的毯子和被單已經曬在了院子裡,洗得幹幹淨淨隨風飄揚,而一身軍裝的閻魔頭就要走了,他車還停在招待所門口,畢竟停在這裡不方便。
“溫馨。”閻魔頭走到她身邊叫她,伸手忍不住想要碰她,走之前想跟她親熱一會兒,男人別管在外面有多威嚴、正經、嚴謹,在私下裡,在枕邊人面前這些就不剩多少了,畢竟上個床還得光溜溜不是,那時候能有多威嚴?多正經?
尤其是在喜歡的對象面前,男人有時候就像個小孩子,不自覺就會跟在對象屁股後面打轉。
溫馨雖然昨天和他上床了,但她並不覺得有什麼,隻當解決生理問題了,他還是很好的一根按,摩棒的,他們身體也特別契合,她每次都能感受到靈肉結合的那種幸福感。
很棒很喜歡,所以能享用當然要盡情享用了。
但是早上一起來看見他,尤其看到他要走的時候,就不開心了,她也說不清楚,就是心裡莫名委屈,就想各種折騰他,看他為自己著急才覺得舒服。
不過她是個小人精,折騰也知道深淺,她都盡量不碰他的底線,都是些小打小鬧而已。
像之前兩人因為書的事吵架分開,溫馨到現在也沒有提及關於書的任何話題,也沒有半分解釋,吵架當時她也沒有吐露什麼,說的也隻有我喜歡你,並沒有說別的。
她知道,自己隻要一提起書,就會讓本土的閻魔頭心裡不愉快,誰會願意再聽一遍自己隻是別人手下的一個角色這種被人擺布的真相?
何況還是閻魔頭這種自尊非常矜傲的人。
他所有想知道的,能知道的一切都已經從宋茜那裡得知了,其實並不需要她再來復述一遍。
這種事,他缺的隻是自己想通而已,並不需要別人的指手劃腳,溫馨解釋的越多,他就越痛苦,她不如什麼都不說,他才會在痛苦之後,更珍惜她。
溫馨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如果她這點眼色和深淺都不懂,她也白混那麼多年了。
一聽到他要走,溫馨就不理他了,吃完的碗筷,她也不收拾,任他自己在那刷,她跑到院子裡,拽院子裡那棵不知道什麼樹的樹葉。
閻魔頭洗完了碗,收拾好,穿上軍裝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她不高興的在樹下面,背對著他在扯樹枝。
聽到他的腳步聲過來,“溫馨,我要走了。”
“走吧走吧,趕緊走,院子小留不住你這麼大個人。”溫馨一邊說一邊扯著樹枝哗啦哗啦的響,在閻魔頭眼中,別提多可愛了。
兩人一開始感情剛好的時候,他走就走了,溫馨沒什麼感覺,但是現在他每一次離開,她不高興的時間越來越長,隻要一聽到走她就任性的變臉色。他也知道,她不願意他離開,每次都匆匆的來,匆匆的走,可是,他是個軍人,不可能像普通的對象或者丈夫,天天陪伴在她身邊。
閻澤揚看她這樣,就上前想安慰她,和她親熱,兩人都已經有肌膚之親了,平時見著就想貼在一起,想親親摸摸在所難免,可溫馨不給他親,還催他要走快點。
看他走過來,她轉頭就跑掉,她哪是閻魔頭的對手,沒跑多遠,就被他從後面抱在了懷裡,還不斷的廝磨著她的小臉蛋,嘴唇留戀的在上面親來親去,還親出了聲音。
吧唧吧唧的,溫馨聽到耳邊,都覺得羞恥,是替他羞恥,不要臉!
“溫馨。”一邊廝磨著她,他一邊沙啞的叫她的名字,“我有時間,我就過來,你如果想我了就跟我打電話,房子那邊有電話,你經常回去看看,如果有事,你就去找田楓,他會幫你。”
溫馨又想哭鼻子了,不知道為什麼,他一走好多天,每到這種時候她就難受,就想對他發脾氣。
“哭什麼?你要不舍得我走,就跟我結婚,我們努力生個小孩,最好跟你一模一樣,我喜歡長得像你的女兒。”閻澤揚抱著她,在被風吹的粉色被單不斷飄飛的綠樹旁邊,他輕輕的抱著她哄著她誘著她道。
“不生不生,我才不生呢,男孩女孩都不給你生,你找個猴子,讓她喊你爸爸吧。”溫馨左右躲著不讓他親自己臉蛋,一邊躲一邊氣他說。
“你要給我生個猴子,我也要。”生個什麼他都要。
……
最後,哄了她好一會兒,閻魔頭才離開,離開的時候還要發揮他軍隊裡偵查兵的能力,確定周圍人少,不會有人看到他,才打開門,飛速閃了出去。
堂堂一個軍人,一個團級軍官,就跟個小偷似的偷偷摸摸出入對象家裡,不能光明正大的出入,真讓閻魔頭嘔血,做夢都想趕緊把這個磨人精娶回家,哪怕天天磨他,他也認了,隻要她嫁進來,他什麼都認了。
溫馨一開始不理他,愛走不走,等到他終於走了,她又忍不住跑到大門邊,拉開門縫,探出小腦袋四處看,不舍的到處找他離開的身影。
結果就看到不遠他正站在那兒沒走,回頭看著她,溫馨臉一紅,“啪”的就把門關上了,她吸了下鼻子,心道:騙子,還說結婚呢,結婚也一樣看不到他人影的,想騙她結婚,沒門!
……
溫馨上午去國營商店買了些東西,她現在手裡沒有多少錢,所以,要省著點花,隻買了點必需品。
還買了些米面還蔬菜,飯店她現在是吃不起了,自己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