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闲點了進去,發現是橘子榨汁加上一個什麼汽水飲料,好像不太好喝的樣子。
這沒用吧……
她點開祁砚京最近的搜索詞條,全是:【生女兒的偏方】【100%生女兒的秘方】【怎麼樣生一個女兒?】【生女兒男人需要做什麼?】
溫知闲無奈笑了笑,將手機放在了原位,從沙發上起身回了床上。
手機上幾條消息,是嶽琦發來的:【老板你聽說你回來啦?你什麼時候來店裡?那邊酒吧也開業一段時間了,生意比預想的好,下個月就能給你發錢了。】
溫知闲眉頭輕挑,給她發錢?
她回了句:【我明天去店裡,前天剛回來的,今天就在家休息一天。】
嶽琦想了想,【要不你再休息兩天吧,反正這邊我也行。】
溫知闲:【總得來看看吧。】
嶽琦:【那行,明早我給你整束花嗷。】
溫知闲唇角微勾,【我先謝謝你啊。】
他倆聊了幾句,嶽琦又道:【對了老板,今天早上顧煜辰來過店裡,就點了杯咖啡,我懷疑他明天還來。】
溫知闲波瀾不驚,【隨他唄,賺誰的錢不是賺。】
嶽琦:【行,我就跟你知會聲,你晚上早點休息啊。】
溫知闲回完消息,正好祁砚京從浴室出來,過去拿自己手機的,突然發現手機方向好像偏了一點。
他拿起手機,有點不自在的咳了聲,戰術清嗓:“知闲,你翻我手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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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知闲故作無辜:“你是在和誰聊天嗎?是不是不能看呀。”
祁砚京咬著後槽牙,朝著她過來,撲在她身上但沒把重量壓在她身上,捏住她兩頰:“你故意的。”
溫知闲:“嘻。”
“看到什麼了?交代。”
溫知闲本來還想胡編亂造些什麼,突然想到他私下居然搜索怎麼生女兒就覺得好笑,直接笑出聲。
祁砚京:“……”好,她看見了!
“很好笑嗎?”他正了正色,眸光平靜的落在她臉上,難得在她面前表現出來這樣的一面。
“我隻是覺得你這樣很反差,很可愛。”
祁砚京剛板起的臉又破功了,在她臉上親了口,翻到她旁邊的位置:“你笑吧,別憋壞了。”
溫知闲側過身摟著他的脖子:“別在意這些,不用較真的。”
可他就是想滿足她的願望。
“好。”
溫知闲朝著他問道:“今年生日有吃蛋糕嗎?”
“我哪有心思。”今年是雪上加霜,去年安慰他在他身旁的她不見了,更是崩潰。
“我今年也沒過生日。”
提到她的生日,祁砚京朝著她道:“我給你買了禮物,在車庫。”
“那兩輛車送我的?”
祁砚京點頭:“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破費了。”其實她也不怎麼開的。
這話祁砚京可就不愛聽了:“下次不準說了,不愛聽。”
她生日那天,去了嶽父嶽母家裡陪他們吃了頓飯。
“那要不明天晚上我買個蛋糕回來,我們一起過生日。”
祁砚京勾起唇笑:“好……嗯為什麼是晚上?”
“因為白天你要工作。”從去國外到回來已經好多天了,總不能一直耽誤他的工作。
他說上一個項目忙完了休息一段時間,但這麼長下來了,這幾天估計也得去公司了。
她想的沒錯,他前天就該去公司了。
他伸手撫在溫知闲後脖處,在她額上印了個淺淺的吻,“下午早點回來陪你。”
“我明天也要去店裡呢。”
祁砚京想讓她在家再休息一段時間,但是她肯定不願意,也就罷了,“中午我點餐給你,你別自己做。”
“好吧。”
“那我明早陪你去店裡。”看著她到店裡才安心。
溫知闲想到嶽琦的話,說不定顧煜辰在,便點頭:“好。”
第299章 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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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砚京和她一同踏進了咖啡廳的門。
這三個月店裡出現了兩個生面孔的店員,估計是之前有人辭職了找了新人。
嶽琦看見她很是高興,湊過去問了好多話。
祁砚京照舊要了咖啡,出聲要兩杯。
正在和嶽琦說話的溫知闲看了過來:“能喝兩杯呢?”
“給你的。”
好像下意識什麼都會給她帶一份。
嶽琦笑道:“姐夫,咱老板都可以用咖啡泡澡的。”
反正店是她的,隻要她想。
祁砚京淡淡一笑。
“我其實不愛喝咖啡。”她手肘撐在臺上託著腮,“你喝吧,我請你。”
她笑起來眉眼彎彎,好看極了。
這麼一想似乎確實如她所說,他極少看見她喝咖啡,結婚這麼久也就隻見過寥寥幾次。
祁砚京:“那謝謝夫人了。”
嶽琦龇牙咧嘴,這惡臭的戀愛氣息。
他突然找到了盲點:“诶?老板你不喜歡喝咖啡,你怎麼想起來開這個店?”
溫知闲指向祁砚京,朝著他笑道:“因為就想賺他們這種精英的錢。”
給挑剔的總裁提供一個花錢的地方。
嶽琦表示:“何止給你賺到錢了,人都給你抓來了。”
祁砚京接過遞來的咖啡,轉頭時餘光瞥見了門外路邊停的車輛。
雖說這輛黑色賓利也不是天天看見,但是他太眼熟了,畢竟情敵的車他怎麼樣都能認出來。
他眯了眯黑眸,倒是要看看還能做些什麼。
他保證,隻要顧煜辰今天敢踏進來,他也能學他把他撞死。
他淡淡的收回目光,看向溫知闲時又換上了溫和的情緒,聽著他們說了好一會兒的話。
祁砚京的心思還留了一半在門外的那輛黑色賓利上。
他還真下車了。
祁砚京捻著指腹,又見他在下車後往店門口走了幾步卻又停下了腳步,停頓幾秒後折返了回去。
突然聽見溫知闲出聲道:“你該去公司了吧?”
祁砚京點頭應聲,“好,那我先走了。”
臨走前握著她的手,低聲道了句:“下午我早點回來陪你。”
他轉身離開了店裡,此時顧煜辰正啟動車離開。
祁砚京上了後座,朝著韓野道:“跟上前面的車。”
韓野早就察覺到那輛車是顧煜辰的,啟動車跟了上去。
兩車之間保持著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行駛到寬敞沒什麼車輛的馬路上,他這才問了句:“然後呢?”
祁砚京坐在後座身形挺拔,舉手投足間皆是清雋矜貴,韓野從內視鏡往後看了眼,見他薄唇輕啟:“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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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知闲上午訂了個蛋糕,下午離開店裡去新開業的酒吧逛了一圈,隨即便去了甜品店拿了蛋糕,路過花店又買了束花,這才回家。
在家擺弄了一下餐桌,拿出自己之前買過的蠟燭架放在餐桌中間,點上香氛,瓷瓶裡插了幾支花,擺在桌上很是漂亮。
做完這一切已經五點十分了,今天她也沒打算做飯,也就點了餐,直到餐廳把餐送到家,她擺好盤之後祁砚京也沒回來。
他平時大概都是五點半到六點之間回來的,今天還說早點回來,怎麼到現在還沒回來?
她拿起手機走到陽臺往下看,一邊撥了個電話過去。
接通後,祁砚京立即朝著她道歉:“抱歉啊寶寶,下午開了會有點遲,已經快到家了。”
“好。”
掛斷電話後,溫知闲尋思著估計要等很久,畢竟每次溫淮序說快了,其實可能連門都沒出,甚至都可能還沒起床!
她也就在陽臺的躺椅上躺著等他回來,沒曾想到沒過三分鍾,居然從陽臺那看見祁砚京的身影。
他加快腳步匆匆趕回來,見他突然轉身朝著身後的韓野說了什麼,距離太遠隻能看見他轉過頭來整理了一下衣袖。
溫知闲離開了陽臺,開門等他回來。
沒幾分鍾祁砚京就從電梯出來,電梯門一開就瞧見了她。
他臉上帶著歉意,順手將禮物遞給她:“對不起,還說早點回來陪你。”
很自然的攬著知闲的肩膀進了家推上了門。
“沒事,我都弄好了,回來就可以吃飯啦。”
祁砚京換鞋的動作一頓,看向她:“你自己做飯的?”
“沒有,從餐廳點的。”溫知闲將禮物放在桌上。
祁砚京松了眉頭,洗完手,溫知闲握住他左手胳膊想拉他去看她買的蛋糕。
突然祁砚京悶哼了聲,聲音極低,但還是被察覺到了異樣。
溫知闲轉頭帶著好奇的看他,手握住的那一塊似乎那層薄薄的襯衫下還裹了什麼。
她將祁砚京的袖子往上卷了兩道,白皙的皮膚上裹了紗布。
“你怎麼受傷了?”可能是她剛剛握的有些用力,紗布上面滲出一點血跡。
祁砚京將袖子扯了下來,表現得風輕雲淡:“沒事啊。”
溫知闲盯著他看了幾秒,都相處這麼久了,還不知道他?
“不對,這怎麼傷到的?”她問。
祁砚京本來就沒打算說的,被她看的有些心虛,嘆了聲氣:“就早上出了個車禍。”
溫知闲粉唇微張,面露憂色,祁砚京立即補了句:“是我有意撞別人的。”
溫知闲:“?……”
好像知道是誰了。
“那你沒事吧?”她摸了摸祁砚京其他地方。
祁砚京搖頭:“我沒事,就傷到了這一處,玻璃碎了被劃傷了而已,他也沒死,也就受了點傷。”
誰在意別人啊!
溫知闲這才松了口氣,“你沒事就好。”
她突然握住祁砚京紗布傷口的地方,祁砚京倒吸一口氣,委屈的看著她:“疼。”
其實以前他壓根不會這樣的,受點傷而已有什麼好提的,但是有人在身邊時時刻刻在意他,他也就會向她展示自己的傷口,和她訴說自己的疼痛。
“你還知道疼啊!也不注意點安全。”
他做什麼都是考慮好的,他這樣也算是算之前的賬了,隻是有點生氣他不把身體當回事。
撞別人,後座能把玻璃幹碎,不會太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