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京放輕動作走了過去,蹲下後在她面前展示了一出正裝跪。
她垂著眸子,咽了下口水。
騷人,就會勾引她!
電話裡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他父母看得出來對他控制的太厲害了,你要和他在一起少不了麻煩。”
“我就是不和他在一起,他父母還不是會來找我,我也沒對他們客氣,我還能吃虧不成?”
沈玲想著知闲是不會吃虧,尤其知道那兩是什麼人之後會防範,但總歸這也不叫個事兒,她問“祁砚京就這麼好?”
溫知闲伸手挑起他一縷銀灰發絲在手上繞了繞,“當然,就沒見過這麼體貼人的,見不著我還想著去跳樓,真沒見過這樣的。”
說著,她輕笑了聲。
“……”沈玲話卡在了喉嚨裡,這……她也沒見過。
祁砚京斂著眸,她真的會為他辯解一切。
她今天穿了條及小腿的長裙,他將手滑進裙子裡搭在她腿上,裡面還穿了一條薄薄的肉色絲襪。
溫知闲感覺到了一絲危險。
祁砚京指尖輕扯著她的絲襪,可能怕出聲音,所以動作很緩。
在溫知闲阻止之前,他就已經給撕壞了。
電話那頭又道:“他現在是回家族企業了?”
這些消息她自然也是靈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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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了。”
沈玲默了默:“拿著家裡的資源反抗家裡,他父母願意嗎?”
她還是擔心女兒會被那對不正常夫妻給煩擾,並不是很想她和祁砚京在一起。
這個問題她默了幾秒才道:“之前沒拿家裡資源,他父母還不是不願意。”
突然腿上一涼,祁砚京把她絲襪扯爛了。
溫知闲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祁砚京無辜抬眸迎上她的目光。
她伸手在他手背上擰了一下,祁砚京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發出“唔”的一聲,就短暫的半秒鍾。
電話裡的沈玲還是捕捉到了,問道:“什麼聲音?”
溫知闲平靜回道:“不知道誰家的狗從電梯跑上來了,叫了聲。”
祁砚京眼神逐漸變得玩味,狗?
他抬起溫知闲的一條腿搭在自己肩上,她掙扎了幾下,想著他現在跪著還被她腿壓著,高度不夠也對不上,所以也沒那麼慌張了。
沈玲皺起眉,“你別摸它,長得再好看也不能摸,免得狗毛過敏。”
溫知闲打量著祁砚京,笑出聲,“確實挺好看的,毛都是銀灰色的。”
“把它趕出去,可能還會咬人。”
祁砚京知道在說他,他掀開她裙子,細白的長腿一覽無餘,他骨節分明的長指脫掉了裡面的打底褲。
溫知闲心裡想著他難不成要用手?
真會玩。
她目光落在他西裝褲上,嘖,好像難受的是他。
不得不說,祁砚京的硬件真的頂,現在看著都已經很突出了。
一邊應著話:“好像挺乖的,看起來不會咬人。”
“不咬人也要弄走,聽到沒有?”沈玲太懂她了,長得可愛的小動物她女兒是恨不得放嘴裡吸兩口。
溫知闲正準備笑呢,突然間她花容失色,臉瞬間紅了。
她立即將手機從耳朵上拿了下去,緊咬著牙才沒發出聲音。
心髒劇烈跳動,他膽子真大!
怎麼搞的跟偷情一樣。
想推開祁砚京,奈何全身都軟了似得。
電話裡又傳來聲音,她立即將手機放在耳邊,急切道:“媽,先不說了,這狗真的會咬人,我先把他弄走啊。”
沈玲叮囑著:“注意點啊,別被咬了!”
掛電話時那邊還傳來沈玲絮絮叨叨著狗的事情。
溫知闲忍著喉嚨裡的喘息,連連應著,瞬間就把電話給掛斷了,將手機扔在了一旁。
手機扔出去的那一刻,嬌喘聲從喉嚨裡溢了出來。
“祁砚、嗯……祁砚京,你、你幹嘛!”她話都說不利索了。
兩頰泛著薄粉。
祁砚京此時也回答不了她的話。
聽著她嬌聲,祁砚京更興奮了,溫知闲骨頭都要軟了,又覺得格外羞恥。
羞恥的想哭。
祁砚京手放在在她腿上,白皙的肌膚按得有些泛紅。
她捂住臉,臉上滾燙,斷斷續續的說著:“祁砚京,別,不要。”
第172章 你真厲害
“祁砚京。”
依舊沒有回應。
雖然他也抽不出時間來回應。
溫知闲欲哭無淚,像是在逗她。
太色氣了……
她垂下腦袋,手搭在祁砚京那頭銀灰色的頭發上,輕撫了幾下。
她一時間難以思考,但還是記得隻是提了句喜歡,他還真去染了。
溫知闲真的受不住,到最後了連忙掙扎了幾下,祁砚京估計也是感覺到了,往後退了下。
看到面前的場景他愣了下,眼裡滿是興奮。
真有意思。
他黑眸沉沉,目光落在她身上,欣賞他妻子這副勾人的模樣。
他隨手將紙巾丟進垃圾桶裡,眼神連挪都沒挪一下。
指尖輕輕劃過,溫知闲紅著眼眶吸了吸鼻子,移開了目光,小聲倒帶了句“變態”。
他水潤的唇在燈下顯得格外好親。
祁砚京輕笑,俯身過去將她圈在兩臂間:“剛剛是誰說我是狗的?”
溫知闲哽住,早知道就不說了!
“不過……你真厲害。”祁砚京低頭往自己身上看了眼,饒是意味深長。
溫知闲順著他看的地兒看了過去,羞恥的咬緊了下唇,他再抬眸時,眸中難掩的興奮,“臉紅什麼?你讓你老公很有成就感。”
她衣衫不整,發絲被沙發蹭的凌亂,緋紅著小臉坐在沙發上,他眯了眯眼,溫知闲緩緩並攏了腿,祁砚京勾唇,好想欺負她。
他站起身脫了外套,可能跪的有點久腿發麻。
在他起身時,溫知闲看著他西裝褲,這麼久估計憋死他了。
祁砚京將外套丟在一旁,開始解襯衫扣,睥睨著溫知闲,她向後靠了靠將臉撇到了一邊。
他伸手摸了摸知闲的小臉,笑道:“不會讓你幫我那樣的,放心。”
溫知闲臉更紅了,腦子裡多出了一段畫面……
祁砚京一看就知道她想到了些有意思的畫面,“想什麼?要對我試試嗎?”
溫知闲這會兒更不好意思了。
他稍抬了下巴,溫知闲訥訥的看著他,他食指往下指了指,朝著她俯身彎腰。
像是在向她討好。
溫知闲臉上的紅依舊沒褪去。
他將溫知闲胳膊搭在自己肩上,下一秒溫知闲身體一輕。
抱起她,重量比之前輕了些,低眸看著窩在自己懷裡的妻子,心疼的蹭了蹭她還發燙的臉。
……
八點多回來凌晨才結束。
祁砚京抱著她進了浴室,放了一浴缸的溫水。
溫知闲躺在溫水裡全身都放松了下來,靠在祁砚京身上,親昵的攬著他的脖子。
祁砚京側過頭吻了吻她精致小巧的耳垂,“晚上那樣舒服嗎?”
“哪樣?”她壓根不想思考了,張口就問。
祁砚京勾著唇,懶懶散散的準備出聲。
溫知闲看他那眼神,立即明白他等會要說出什麼驚人的話來了。
倏地一下又覺得自己能思考了,怕他說別的,用嘴去堵,祁砚京稍稍坐正手撐在她那邊的浴缸邊緣,胳膊帶起一陣水聲,加深了這個吻。
祁砚京最後還在她唇上啄了啄,環著她的肩。
溫知闲埋在他頸窩,不好意思的輕輕點了點頭,惹得祁砚京低笑。
“那我下次繼續?”
溫知闲果斷搖頭,“不要。”
他鼻腔裡發出一個音節,尾音上揚。
祁砚京輕捏她下巴,她抬頭看向祁砚京,湿漉漉的,可愛死了。
他打量著他的妻子,香香軟軟嬌嬌嫩嫩,帶著香氣,也就她自己不自知,他笑道:“怎麼會。”
“我給我媽打電話,你怎麼敢?”當時她真震驚了。
祁砚京輕撫著她的腦袋,“你和媽說要和我在一起。”
“當然了,你好的地方我一定要說的。”
“所以啊,我每次見到你都會心動,就會想著法子讓你高興,你不必覺得羞恥,我都看過。”感情就是雙向的,所以願意為她做任何。
溫知闲聽著還挺心動的,水裡的腳晃了兩下,掀起小水花。
祁砚京看著清澈的水中,她小腿上的疤痕,心裡還是酸澀的。
他看了會兒,突然溫知闲靜下來了,他瞥了眼,是有什麼心事嗎?
“哦,你把我襪子給撕了。”她沒想到!
祁砚京思緒被她徹底拉了回來,懶懶散散的開口道:“明天給你買,很有趣。”
她自然知道他說的什麼很有趣。
“你是越來越變態了。”以前祁砚京怎麼會這樣。
說完她就覺得不對,從以前鏡子那開始其實就能看出來祁砚京有點小變態。
可能現在徹底瘋狂了。
祁砚京表示:“以前那是因為克制,現在放飛自我。”
他以前就是這樣的人,他自己清楚。
能開心一天是一天。
他又接了句:“但我不會傷害你的。”
他怕她會害怕,不過這些都是他想讓她高興的手段。
尋思著這似乎跟昨天她說的也沒差,都是取悅她的把戲罷了。
他啞然失笑。
溫知闲自然是知道的。
祁砚京頓了下,朝著溫知闲問道:“爸媽現在對我什麼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