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晚上早早在九點就躺下睡覺了,讓他能早點忙完工作早點休息。
她本是盤坐在沙發上的,翻了個身跨坐在祁砚京腿上,祁砚京頓時心裡默默倒吸一口氣,真經不起撩撥。
尤其這十二天跟知闲僅僅是蓋被子純聊天。
都那種情況了,他要再想那些黃色廢料是挺沒人性的,也就忍忍吧。
“不喜歡嗎?”問的好生無辜。
他說了聲“喜歡”,伸手去摸她後背的裙子拉鏈,拉了一半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又重新給拉了回去。
溫知闲愣了下,略帶著好奇的看著他。
他絕對不可能是沒動心的,她已經感受到祁砚京身體的變化了,而且似乎忍得還挺辛苦的。
祁砚京握著她的右手小臂,看著她那塊好不容易正在愈合的傷口,“要是動作激烈一點,重新裂開了怎麼辦?”
想到這他已經在痛心了。
溫知闲沒想到是這個原因,朝著他笑道:“你還想動作激烈?”
祁砚京唇角微揚,“我說的是你。”
溫知闲:“?”
她不禁睜大了眼睛,“我哪有!”
“是嗎?”祁砚京微微挑眉,輕挑她的下巴與她對視。
溫知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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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確實會無意識的動作幅度大一點,那也是祁砚京的錯!
他那些折磨人的小手段太厲害了,能讓人失控。
腦子好使,什麼方面都好使,就連這種事情也能不斷摸索玩出新花樣。
“那算了。”溫知闲準備從他身上爬下來坐在一旁沙發上的,沒想到祁砚京給她按住了。
溫知闲輕哼了聲:“你不是說我動作激烈的嗎?”
祁砚京握著她的右手手腕放在唇邊,細密的吻輕輕落下,目光灼熱的盯著她,“那是我的事情,我也可以讓你平靜些。”
他環視了一遍四周,並沒有發現什麼好地方。
“你在看什麼?”她問。
他懶懶散散的應了句:“找個能讓你動作不那麼激烈的地方。”
收回目光後,有些可惜:“可惜並沒有這麼個地方。”
溫知闲尋思他想要的那種地方,難道不是很羞恥的play環節嗎?那受罪的不還是她?
她傾身過去吻上祁砚京的唇,細細的磨著他,一點一點的攻破他的防線。
三分鍾後,溫知闲停下了動作,眨著眼睛盯他看,腦子裡全是問號。
不是,他怎麼一點都沒動?
祁砚京無辜的看著她,想看看她到底能到那一步,甚至想跟她說:別光親啊,還有呢?下面要做什麼?你做啊。
“然後呢?”他忍不住問了聲。
溫知闲抿著唇也掩飾不住笑意,她手落在她坐的那塊按了幾下,面上同樣無辜的看著他,祁砚京發出一聲喘息,她心想:哥們你是真能忍,都這樣了還忍著呢。
眸光微轉,閃過一絲精光。
她用言語穩住祁砚京:“你等下啊,跟你玩個有意思的。”
一邊說著,一邊從祁砚京腿上爬了下來,祁砚京來了興致也沒阻攔,倒是想看看他的妻子能玩出什麼花來。
祁砚京眼看著她穿上了鞋子往臥室的方向去了,走到過道牆壁那邊,她貼在牆邊朝著他笑,“哎呀,哥哥對人家沒了任何興趣呢,是不是外面有妹妹了,三個人的愛情好擁擠。”
說完還擦了擦她那莫須有的眼淚,瞧給她樂的……
祁砚京:“……”
以為是她給他整活,沒想到是她拿他整活。
話音落他站起身,似笑非笑的叫了聲“知闲”。
溫知闲看他過來直接跑回了臥室,順道把門鎖了,樂的不行,朝著門外的祁砚京道了聲:“哥哥忍忍吧,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呢。”
讓你坐懷不亂,還等著她繼續,看她整活。
嘻,現在爽了吧。
祁砚京按了按門把,果然鎖了。
溫知闲打算等個十分鍾再開門,回床上躺下,舉起胳膊看了看傷口,嫩粉色的肉看起來還挺嚇人,若是不小心蹭哪了……想到這她倒吸一口涼氣,想想都疼。
突然又聽到門那又傳來聲音,溫知闲放下胳膊,腦補一下祁砚京在門外打不開門的畫面。
下一秒門開了。
溫知闲臉上的笑容緩緩撫平,猛地坐了起來。
祁砚京推門進來,晃了晃手裡的鑰匙,臉上的表情太過得意了,他什麼都沒說,但好像什麼都說了。
溫知闲睜大眼睛,不可思議。
他隨手將鑰匙丟在了桌上,緩緩朝著她走了過去,“真的好有意思啊。”
他語氣有些陰陽怪氣……
溫知闲坐在床上,幹笑了兩聲,“我也覺得。”
她的目光往下看,想知道他是不是已經沒需求了。
祁砚京順著她視線低頭,不禁揚了揚眉梢,她是真敢看啊!
掀起眸,意味深長的凝著她:“脫了給你看?”
……
從不說沒用的話,有褲子是真脫。
他靠在床頭環緊知闲的腰身,握著她的細腕舉高,固定在頭頂的位置。
溫知闲趴在他身上,是一點力氣都沒有輕喘著氣,更別說激烈的動作了。
這次他的每個動作都異常的輕柔,也格外的折磨人,吊著她不上不下,像是在報復她剛剛把他鎖在門外……
一個小時過去了,他倆到現在也沒分開過。
祁砚京將她發軟的右手舉到面前,在傷口周圍輕吻了幾下。
第109章 他怎麼什麼都學!
溫知闲兩隻手被他又按在了後背,含笑問她:“下次還敢不敢把我鎖門外了?”
她抬眸看著自己,嬌嬌弱弱搖頭和他說:“不敢了。”
祁砚京撫著她的臉松開手,不磨她了,盡心盡力的讓她舒服點。
-
結束後,溫知闲眼神迷離的望著吊燈,緩了好一會,側過頭看向祁砚京。
祁砚京餍足的半臥著,這手是闲不下來,非要伸手過去摸摸她。
倏地,聽溫知闲輕笑了聲:“下次還敢。”
祁砚京“嘖”了聲,把她拖回來,跨坐在自己腰上,沒好氣的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穿上褲子,不認人了是吧?”
溫知闲伸了伸舌尖,“略。”
祁砚京看著她這一系列動作,被她氣笑了。
壞女人,需要他提供需求的時候說好話把他哄的是高高興興,結束後翻臉不認人了。
行吧,敢就敢吧。
祁砚京抱著她起身,“洗澡去。”
溫知闲一個激靈,本來還有點困意呢,現在徹底清醒了。
意思是洗個澡再來一遍?
剛剛才耍了他,等會浴室估計沒那麼輕松。
趴在他肩上又說好話給他聽:“老公,我怎麼會把你關在門外呢,最喜歡你了。”
祁砚京樂了,壞女人又開始迷惑他了。
真別說,自己就吃這套,嘴上卻說著:“別想著勾引我。”
“可是人家沒力氣了。”說著話還和祁砚京貼貼蹭蹭的。
祁砚京冷笑了兩聲,垂眸睨了她一眼,十分正經的學著她說話:“可是人家還有力氣。”
溫知闲:“……”
祁砚京,你是真挺無恥的!
怎麼什麼都學啊!
……
事實證明,祁砚京隻是字面的意思,讓她洗澡而已。
甚至還體貼的給浴缸放滿了水。
祁砚京在淋浴下洗完擦幹身上的水漬套上了睡袍,看她舒舒服服的泡在浴缸裡,伸手在她額上敲了下,“腦子裡也不知道想些什麼東西。”
溫知闲從浴缸裡撥了點水灑在了祁砚京身上,黑色的緞面睡袍上面頓時出現了印記。
她見此狀,轉了個頭不看他了。
“我明白了。”
祁砚京莫名其妙說了這四個字,溫知闲又轉頭回來看他,好奇等著他下文。
祁砚京蹲在她身旁,故意尋她開心,“是在邀請我和你一起嗎?”
“禁止腦補。”
祁砚京唇邊帶笑,按著膝蓋緩緩起身出去了,叮囑了句:“傷口別碰到水了。”
醫生說還得三天左右才能碰水。
現在已經是九點了,在外面吃完飯回來一直和她玩到現在。
轉身去了書房開始寫報告還得繼續寫今年的sc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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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知闲看見書房的燈亮著,沒去打擾回了臥室。
拿起手機,秦昭禮給她發了消息:【今天去拆線了嗎?】
在鍵盤上敲了幾個字母,回了句:【拆了。】
她轉過手臂,在燈光下對著傷口拍了張照片發給了秦昭禮。
她照片剛發過去,秦昭禮就回了句:【看看傷口。】
秦昭禮:【哈哈哈哈,心有靈犀。】
溫知闲看著消息露出笑容,前幾天秦昭禮就跟她說要是祁砚京忙,她開車送她去醫院。
其實不怎麼疼了之後,開車也照樣開,就是他們覺得不可以,但聽在心裡也是極高興的。
秦昭禮發完消息,打開圖片仔細觀察了一下,【感覺恢復的還好,你也不是疤痕體質,藥膏記得抹,但願不留疤。】
若隻是一條線那種疤痕她也是能接受的。
秦昭禮又道了句:【你自己出門注意點安全啊,別磕到傷口了。】
估計祁砚京也得交代,前幾天和宋楷瑞去知闲家裡,祁砚京真的是細致啊,確實把知闲照顧的很好,估計溫叔和沈姨都無可挑剔。
每次他們從知闲家裡出來,都要感嘆一次顧煜辰。
溫知闲連連答應。
結束了聊天之後,嶽琦來給她匯報了一下今天的情況。
她在沒拆線的這段時間一直都沒去店裡。
其實自己也擔心在店裡碰撞到哪傷口二次裂開出血,那可真是得不償失了。
所以就是每天嶽琦和自己匯報情況。
溫知闲看完後,回復道:【明天我去店裡哈。】
嶽琦:【傷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