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闲朝著祁砚京問了聲:“你覺得他家幹什麼的?”
祁砚京勾起了唇:“知闲,你想和我賭一下嗎?”
她調整了動作,窩在祁砚京懷裡,抬頭看著他深邃的眼眸:“可以啊。”
“總得賭點什麼助興吧?”
溫知闲想了想,“你要賭什麼?”
“我猜贏了的話,我想試試我能不能一晚七次,你贏了我隨你處置。”明明說著色氣的話,卻顯得那麼無辜。
溫知闲腦子裡全是“臥槽”。
“教授,注意身體。”她笑著提醒了句。
祁砚京在她額上親了親,“你老公身體很好。”
“行。”贏了的話,祁砚京隨她處置呢。
反正隻是猜猜而已,一半的概率。
溫知闲心裡有個答案,但還是朝著祁砚京道了句:“你先猜。”
祁砚京直接說了個:“保鏢集團。”
溫知闲猜的是:“武校或者武術館,感覺他家的產業還挺大,應該是連鎖的那種。”
她往祁砚京懷裡鑽了鑽,嬌聲道:“我說了兩個,不管這兩個裡面哪個能不能都算我贏呀,求求了。”
祁砚京手在她臉上彈了下,眸裡止不住的笑意:“也不是不行,叫聲好聽的我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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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頓時就夾著嗓子變成小甜妹:“砚京,砚京。”
一聲比一聲甜。
祁砚京搖頭:“不夠。”
“哥哥,砚京哥哥,老公。”多一個答案多幾分贏的概率,叫兩聲好聽的無所謂,反正是她正牌老公。
一聲接一聲的,叫的他心都酥了,食指挑了挑她的下巴:“行吧。”
溫知闲給周七時又發了消息:【你家是幹什麼的?】
周七時回道:【保鏢公司啊,我要是什麼體弱少爺,我爸媽估計舍不得我在外面飄搖,唉,小白菜呀地裡黃,沒人疼沒人愛。】
保鏢公司!
她猛地一下坐了起來,看向祁砚京:“你怎麼猜的那麼準?你是不是作弊了?”
祁砚京攤了攤手:“就隨便猜的,我之前也不認識周七時怎麼作弊?”
溫知闲想著也是,他也不認識周七時。
隨便猜都能猜中!
太過分了。
祁砚京拍了拍手,示意她自己躺回來。
溫知闲又躺回他懷裡,她靠在祁砚京身前,抬頭正好能夠到他下巴的位置,細細磨蹭著親了兩下。
剛親完準備說話,祁砚京低頭直接吻上了她的唇,逗弄著她,好一會才松開。
溫知闲喘了一會氣,這才道:“昨天才做過的。”
他也沒準備今晚一夜七次,晚上知闲才被那群街溜子嚇到的,讓她早點休息。
“再叫聲好聽的。”
溫知闲在他耳邊又叫了聲幾聲“好哥哥”“老公”。
祁砚京已經滿意了。
這時手機又響了幾聲,還是周七時發來的消息,【老板,今晚賠我精神損失費的那個男的是不是華億集團的顧總啊?】
溫知闲回道:【你還認識他呢?】
周七時:【不認識,反正圈裡有點家底的不都是會請保鏢嘛,很多我都有點面熟。】
他話鋒一轉:【老板,你需要保鏢嗎?我看你很需要,你要是需要我給友情價。】
溫知闲笑了聲:【謝謝關心,不需要。】
她又不像顧煜辰他們那種天價身價,也沒什麼仇家請保鏢也沒用,請保鏢不如請保姆做飯呢。
周七時想想:【也是,反正我還得在你那上班,我一個頂三個。】
聊了一會,溫知闲退出了聊天界面,按滅了手機擺在了一旁。
她準備關燈的時候,倏地想到了什麼,轉頭看向祁砚京,發現他正帶著玩味的眼神看著自己。
“不對啊,你怎麼能猜的那麼準?”她越想越不對勁。
祁砚京輕哂,逗弄似得問了句:“怎麼不對了?”
他手肘撐在床上,側身臥著凝視她。
“哪哪都不對,你肯定作弊了!”她肯定,祁砚京這眼神太不對勁了,像是在逗她玩一般。
祁砚京還是不說,故意問:“理由呢?”
“你是不是請過他家保鏢?”她剛剛才想起來祁砚京家裡也是做生意的,小時候還被綁架過,做父母的肯定會找保鏢保護,說不定還真是。
她說完又覺得是不是提到他傷心事了,一時間沒說話。
祁砚京捏了把她的臉,解釋道:“我真是猜的,以前確實請過保鏢,好像是姓周,再加上他說的那些條件,我隨便猜了一個,居然猜中了。”
見他情緒沒低落,這才道:“我就說為什麼那麼準確,那這局不算。”
祁砚京“嘖”了聲,伸手把燈關了,將她按在懷裡,溫知闲叫了聲,惹得他笑,“別動啊,再動一下一夜七次警告。”
溫知闲就這麼躺在他懷裡,不動了。
就知道他是故意嚇她的。
其實夫妻夜生活也沒什麼,但是吧這個一夜七次確實吃不消,太嚇人了。
祁砚京的體力實在太好了。
好一會溫知闲才從他懷裡悄悄探頭,輕聲問道:“剛剛有沒有難過?”
十幾秒都沒有回應,溫知闲以為他睡著了,準備換個舒服的姿勢入睡。
閉上眼時,祁砚京那低沉的嗓音在夜裡化開了,“不是有你陪我嗎。”
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偶然想到這些提到這些難受的想死,一閉眼就全是血,不止是他自己的還有謝道然的血噴濺在自己身上,腳邊滾落的頭顱……
都讓他惶恐不安。
不過現在有人陪伴他,還是幸運的。
溫知闲沒說話,手搭在了他身上輕撫著。
臥室又歸於寂靜。
-
吃完早餐,祁砚京去了學校,溫知闲去了店裡。
昨晚的那三張桌子搬了出去,昨晚訂了新的桌椅,一早就送了過來,換上了新的。
她正忙活著收拾垃圾。
“老板,昨晚有人鬧事啊?”嶽琦走過來把紙箱收拾了一下。
溫知闲“嗯”了聲:“不過沒什麼大事,也賠錢了。”
“我看監控,周七時還挺能打啊。”他站在監控前都傻眼了,看起來倒是嫩的很,沒想到那招式都是實打實的,一點都不玩虛的。
溫知闲看向窗外:“他來了,你自己去問他。”
第60章 別好奇,因為你也要成禿瓢了
“來客人了我先去忙,有空再問。”說著,嶽琦去做咖啡了。
周七時進來時精神煥發。
溫知闲看了他一眼,今天一點非主流氣質都沒有了,正正經經的黑襯衫配西褲,身形又高一米八到一米八三之間,倒是有點氣質了。
周七時路過她和她打了聲招呼,“早啊老板。”
嗯……不說話氣質是有的,閉口是閉月修容,張口是豬肉阿榮。
“今天帥吧,專門學了你老公穿搭,不得不說還得是臉帥。”好像比他那拖地褲方便一點。
溫知闲沒想到他居然學的祁砚京的穿搭。
“停止你的開屏行為,幫忙把這幾把椅子搬去後面。”
“好哦。”他立即搬著椅子去了後面,嘴裡還念著說唱詞兒。
她無奈笑了聲,繼續收拾紙板垃圾捆在一起。
“你好,請問周七時在嗎?”
溫知闲一轉頭,一個漂亮女人站在她身後詢問。
來人一頭大波浪,穿著皮衣身材火辣,冷若冰霜。
她細細一看,似乎和周七時有哪相像,尋思會不會是他親戚?
見溫知闲盯著自己,對方解釋道:“我是他姐,周七時是我弟弟,我叫周十一,我來找他的。”
“原來是這樣,他在後面。”溫知闲指了方向給她。
周十一沉著臉走進了後臺的門。
溫知闲想想也跟著進去了。
正巧周七時弄完了椅子拍了拍手準備出去。
周七時看見周十一時下意識後退,做出備戰動作。
周十一看見他挑起眉頭,倏地轉頭看向她:“嘶……這是我弟?”
溫知闲的目光在姐弟倆身上來回,攤了攤手:“不是你弟弟嘛,我不知道啊。”
她又不認識他們周家的姐弟,怎麼會知道這是不是她的弟弟。
周十一往前走了兩步,周七時步步後退,嘴裡一邊嚷嚷著:“你別過來啊!”
他一出聲,周十一立即確定了:“是我弟弟。”
她上下打量了一遍周七時,“怎麼現在人模人樣了?”
又朝著溫知闲道:“你是他老板?”
溫知闲點頭:“是的。”
“你是怎麼勸他換下他那一身二流子奇裝異服的?”周十一好奇的詢問。
溫知闲沒忍住,“噗……”了聲,很快又斂起了笑,二流子哈哈哈哈。
“上班要穿正常衣服。”她解釋道。
周十一不敢相信周七時這一身能是他自己穿的,“他那狗屎審美,現在好看多了。”
真別說,她弟弟脫下那二流子服裝,還挺好看。
“懂什麼啊,我頂級審美,是你不懂藝術。”周七時這個嘴是一點不能閉上的。
周十一又上前了一步,伸出手。
周七時連連後退,又開始嚷嚷:“救命,打人了打人了,要出人命了!”
周十一伸手抓了抓她那一頭大波浪,白了他一眼,“幹嘛,我就撥下頭發,你叫什麼。”
溫知闲勾了勾唇,估計在家沒少挨打。
看他耍完寶後,周十一也切入了正題:“不是說要去逐夢說唱圈嗎?少爺怎麼出來上班了?”
“卡不是被你們凍結了嗎?我不上班得餓死我自己。”比起追逐夢想還是先吃飯吧。
“不管你幹什麼,反正就是不能不務正業。”周十一打量了一遍咖啡店,在哪上班都行,起碼動了起來沒有不務正業。
周七時反駁:“什麼不務正業,我那是藝術。”
溫知闲有點渴坐下喝了點水,周十一也坐了下來,順便也給她倒了杯。
“你那個好朋友林燃知道現在在幹嘛嗎?”
一提到林燃,周七時氣不打一處來,“說好一起的,他前幾天突然跟我說他要好好學習管理公司,叛徒。”
周十一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你猜他姐怎麼對他的?”
周七時一愣,難不成他是被逼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