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本來她就穿著睡衣,剛才給他擦背嫌礙事,她就把外面的睡袍給脫了,隻穿著豹紋的吊帶睡裙,洗澡水打湿了她的睡裙,薄如蟬翼的質地緊緊的貼敷在她的身上,看上去就仿佛她的皮膚上多了一層豹紋的花紋。


像是一頭介於人與獸之間的妖女,既妖媚又魅惑。


展京墨幹脆將她整個人都拽進水裡,將她壓在了浴缸邊緣。


杜若的頭發也被浸湿了,幾縷湿發搭在她的臉頰邊,有一種野性的美感。


浴室內湿熱的溫度本來就能夠激起人類潛在的欲望,更何況眼前的杜若玉體橫陳,展京墨的手指摩挲著她嬌嫩的肩部皮膚。


他的眼神也逐漸朦朧,向杜若壓下身去,就在他的嘴唇即將碰到了杜若嘴唇的時候,便聽到她近乎耳語似的聲音。


“我的服務中當然也包含了這一項,我會竭盡全力的為展先生服務。”


本來杜若已經完全勾起了他的欲望,但是這一句話就像是正在熊熊燃燒的火焰上,地潑上了一盆冷水。


或者比冷水的威力還要大的滅火器,將展京墨所有的欲望都澆的一幹二淨。


他的嘴唇都已經碰到了杜若的嘴唇,但他還是直起身來,並且松開了杜若。


杜若誠惶誠恐地睜開眼睛:“怎麼了展先生?是我哪裡服務的不夠好嗎?”


“如果你存心想惡心我的話,那麼你已經惡心到了。”展京墨飛快的從浴缸裡起身,隨意裹了一件浴衣就走出了洗手間。


杜若軟軟地躺在浴缸裡,整個人就像沒有骨頭的烏賊一樣,從浴缸的邊緣滑落進了洗澡手中。


混合著薰衣草精油的洗澡水,漸漸的淹沒了她的頭頂,窒息的感覺竟然讓她有一種莫名的爽感,在這一刻杜若甚至想她幹脆溺水而亡算了。


反正她在這個世界上已經了無牽掛,但就在她感到窒息的一瞬間,她又立刻從水裡鑽了出來,大口的呼吸著。


幹嘛要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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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被她父母逼成那樣,她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去死,當時她當得知阿陸去世的消息,她也沒想過去死,現在因為展京墨,居然讓她動了這種念頭。


所以不得不說,展京墨的威力還是很大的。


杜若最後還是狼狽的從水中爬起來,她已經洗過澡了,又得再衝洗一遍,她沒有拿換洗的衣服進浴室,隻能裹著一條浴巾走出來。


展京墨不在房間裡,但杜若聞到了從露臺上飄過來的煙味。


她立刻穿好衣服,走到了露臺,來到了展京墨的身邊。


展京墨吸完最後一口煙,跟身邊的杜若說:“明天有空嗎?”


“我每天都有空。”


“那陪我參加一個酒局。”


“我願意效勞,我的所有時間都是展先生的。”


杜若花還沒有說完,展京墨忽然捏著她的下巴拉近自己,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他不喜歡聽她說這樣的話,杜若就不說好了。


杜若發現隻要她把展京墨當做自己的金主,無論她做什麼好像都心安理得。


她知道在床上她的金主的所有喜好,所以她完全迎合展京墨的喜好,還好他沒有什麼特別的癖好。


而且幾年的相處,他們熟悉了解彼此的身體,至少在這一點上,他們還算和諧。


夜裡他們相擁而眠,其實彼此都知道彼此都沒睡著,因為清醒的人和熟悉的人呼吸的節奏都是不一樣的,但誰都沒有戳破對方。


再後來杜若就慢慢地睡著了,第二天早上她醒來,展京墨已經離開了。


下午的時候,她收到了展京墨差人送過來的禮服和高跟鞋包包之類的配飾。


看禮服和包包的昂貴程度,想必今天晚上參加的酒局應該是挺重要的。


杜若卻在想,她是可以拋頭露面的存在嗎?


不管了,金絲雀也有偶爾出去放風的機會。


她換上了禮服,給自己精心化了一個精致的妝容,剛剛戴好首飾,老賈就來接她了。


他告訴杜若,展京墨在酒店等她。


杜若謝過老賈,踩著高跟鞋走進了酒店。


她沒找到舉辦酒會的宴會廳,正準備找個人問問,有個經理模樣的男人走過來詢問。


“杜小姐是嗎?”


杜若說是,男人彬彬有禮的指了指前方:“杜小姐請跟我這邊來。”


第204章 服務之一


杜若跟著男人來到了一個相對私密的包房,男人客客氣氣的跟她說。


“杜小姐,您先在這裡稍等一會兒,你想要喝點什麼?”


“白水吧!”杜若說。


對方能夠準確無誤地叫出她的姓,看來應該沒有弄錯,她便踏踏實實地在這裡等著。


大概等了有20分鍾左右,那個經理模樣的人又進來了,身後跟著服務生推著一個放著冰桶和酒的小車。


服務生開了酒,將醒酒器放在冰桶當中,又退出去了。


就這樣服務生進進出出,一會兒上來一個果盤,一會兒又送出來幾隻杯子,來來回回幾趟,等最後一次門被打開的時候,走進來一個陌生的男人,大約三四十歲的樣子,杜若留意看了一眼,她不認識。


男人徑直向杜若走過來,臉上帶笑,熱情地向杜若伸出了雙手。


“杜小姐,歡迎歡迎。”


杜若猜他應該是主辦方或者是東道主,便也起身跟他握手打招呼。


“你好,請問怎麼稱呼?”


“我姓許,言午許。”


“許先生您好。”


“不用那麼客氣,杜小姐,我叫許正言,你直呼其名或者叫我正言就可以了。”


對方在杜若的身邊坐下來,隨即端起了兩杯酒,將其中一杯遞給了杜若。


“今天有幸能夠和杜小姐共度良宵,實在是幸運的很,我先幹為敬,杜小姐隨意。”


說著,對方就舉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杜若有些莫名,而且剛才他那番話聽起來也有些奇怪。


出於禮貌,她就咪了一口酒,將酒杯放回茶幾上的時候,她便問。


“京墨還沒到?”


許正言一邊倒酒一邊不在意地回答:“他今天晚上有其他的應酬,應該不來了。”


杜若一愣,一時之間都沒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意思?


今天晚上不是展京墨讓她陪同去參加一個酒局嗎?


他不來,她陪誰參加?


杜若還在愣神間,許正言又向她靠近一些,他的手自然而然的搭在了杜若的肩膀上。


“早就聽說杜小姐姿色過人,今日一看,果然不名不虛傳,還得感謝京墨,不然今天我也沒有能跟杜小姐單獨共處的機會。”


杜若好像明白了,感情今天晚上就他們兩個,並沒有其他的客人。


從許正言的口中她聽出來,是展京墨把她騙到這裡,實際上是讓她陪這個許先生。


但杜若的第一個念頭,是有人借展京墨的名號這麼做。


她立刻下意識地從包裡掏出了手機放在身後:“許先生,不好意思,我想去個洗手間。”


她原以為許正言應該會攔著她不讓她脫身,但是沒想到他很大方地向她揮揮手。


“杜小姐請自便,那邊就有洗手間。”


杜若立刻攥著電話快步走進了洗手間,關上門。


她反鎖上門,將電話打給了展京墨。


展京墨的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從話筒裡傳出了他的聲音。


“喂。”


“你在哪裡?我在樓下的宴會廳等了你很久,來了一個叫做許正言的人,說是你讓我陪他,京墨,是誰指使他打著你的旗號?你現在在哪裡?我來找你。”


“沒有人打我的旗號,他沒說錯,的確是我安排的。”跟語氣急切的杜若相比,展京墨的語氣平靜到令人生畏。


杜若愣了愣,一向反應敏捷的她忽然腦子短路,一時之間竟然聽不懂展京墨剛才那句話的意思。


雖然他剛才說的每一個字都是普通話,並且字正腔圓,但是組成一句完整的話,杜若就是聽不懂。


她遲疑著沉默著,展京墨知道她沒反應過來,很貼心的又復述了一遍。


“許正言是冠南的新客戶,未來有幾個很重要的大項目可能會跟他合作,他上次在公司看到員工欄上你的照片驚為天人,一直想跟你見個面,所以今天這麼好的機會,我就成人之美。”


這次杜若聽懂了,因為展京墨已經說的夠清楚了。


她愣了幾秒鍾後,低頭又看了看手機屏幕上展京墨那幾個字,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打錯電話了,或者是對面用了變聲器模仿展京墨的聲音。


在杜若在沉默當中,展京墨仿佛鑽進她肚子裡的蛔蟲,她在想什麼,他都一清二楚。


“你昨天還跟我說,身為我的金絲雀,你會竭盡全力為我服務。我的任何要求你都會事無巨細的做好。怎麼,昨天才說的話,今天就不認賬了嗎?”


他是展京墨,他不是別人用了變聲器冒充他。


展京墨說話的語氣,他的停頓,還有昨天他們私密的對話,都證明了他就是展京墨本人。


怪不得剛才她說要去洗手間,許正言也沒有攔著她。


杜若握著手機的手不可抑制的微微顫抖起來。


她無論如何都沒想到,展京墨竟然把她介紹給自己的大客戶,讓她去陪客人。


而展京墨此刻的語氣淡定的仿佛杜若真的隻是他公司的公關,是夜總會的小姐。


她不明白一個人的性格為什麼會轉變得如此快?


在幾種人設當中不停的切換,一會是深情專一的情聖,一會是把婚姻當做商業行為的商人。而現在他又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渣男。


不管他是真的要杜若去陪客人也好,還是隻是戲弄戲耍她也好。


杜若此刻就像個傻子一樣,腦子一片空白。


“杜若,如果你聽懂了我的話的話,要麼你就立刻出去,別讓許先生等得太久,他可是我們公司的大客戶。你不想做的話也可以,你可以立刻從酒店離開,沒有人會攔著你。”


杜若想問他為什麼,但她怕得不到展京墨確切的答案。


也許根本就沒有為什麼。


她掛掉了展京墨的電話,將手機塞進包裡,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洗手間。


這個洗手間就在這個包房裡,許正言看見杜若從洗手間裡出來了,立刻高興的從沙發上站起身,準備迎接她。


杜若徑直從他面前走了過去,直到她拉開包廂大門,快步走出包廂,又在剛才那個經理詫異的目光中,幾乎是一路小跑的跑出了酒店,站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的時候,她猛的停下來,回頭看著金碧輝煌的酒店。


沒有任何人追出來,也沒有任何人阻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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