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可以摸摸你的尾巴嗎?】


在看到獸人的心聲彈幕後,我除了抖隻有抖。


因為我是人類,偽裝成兔子獸人的純種人類。


我當然沒有尾巴,有也是假的。


而獸人大多仇視人類,被發現我會死的。


可是為什麼,白獅、朱鹮、黑蛇、阿拉斯加……就連真正的兔子獸人都在瘋狂覬覦我,並且都想碰碰我的「兔耳」和尾巴呢?


1


【我可以摸摸你的尾巴嗎?】


看到這句彈幕的時候,我正在給白獅獸人擦拭腹部的血跡。


第一反應是眼花看錯了,我仍舊在感嘆著我這份工作可真是肥差啊。


是的,我是帝國獸人聯邦軍校的獸醫,啊呸,校醫。


日常工作就是給獸人學生們體檢、治病、療傷、換藥,偶爾還要給不愛洗澡的學生洗澡、修毛、按摩等。當然,這是另外的價錢。


由於穿書之前就算是獸醫,做起這些事我還算熟練,甚至如魚得水,什麼不能碰的狼和老虎,我都 rua 上了。


看著猛獸在我手底下攤成一塊貓餅,你別說,你還真別說,賊拉刺激。


有點子尷尬的是,個別學生偶爾嗨上頭了,還會從獸形突然變成獸人形態,沒穿衣服的那種,還有獸耳和尾巴。


就,既賞心悅目,又……讓人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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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眼前,氣質禁欲凜冽、白毛藍眼的獅子獸人,上身的軍裝扣子全都解開了,露出堅實可觀的胸膛、腰腹,即便血跡斑斑,也能窺見那分明的腹肌和人魚線。


偏ẗũ³生一雙大長腿包裹在制服褲子和長靴裡,就有種野性蠱人的張力美。


嘶,吸溜吸溜~


如果非要說這份差事的缺點的話,唯一的缺點是,我是個人類。


幾百年前,獸類曾是人類的寵物或是食物,這個世界的多數獸人是仇恨人類的。


身為人類,如果被獸人發現了,絕對是致命的。


所以我偽裝成了兔子獸Ťű̂₀人。


我當然沒有尾巴。


然而,那彈幕並沒有放過我。


【給我摸摸你的尾巴,我就讓你也摸摸我的,好不好?】


一條毛茸茸的白尾巴靠近了我手腕,遊弋、輕甩,明明沒有挨上肌膚,卻誘惑力十足。


我咽了口口水,緊接著又迅速清醒過來。


我忽然意識到,這些彈幕好像是萊恩的心聲。


萊恩,白獅獸人的名字。


我終於忍不住抬起眼睛,看了眼萊恩沒有表情的俊臉,他明明沒有直接看我,可——


【塗醫生的耳朵好粉,好漂亮,想舔……】


我:「……」


果然,再高冷的貓科動物都愛舔毛。


可惜,我這雙粉色的兔耳也是假的。


雖然當獸醫很快樂,但我還不想死。


我抖著手,艱難擦完了他腰上的血跡,消好毒,又上了藥,慌忙後退半步。


「萊恩同學,要包扎傷口了,你自己把上衣脫一下。」


萊恩從善如流地脫下了軍裝外套和裡面的襯衣。


結實漂亮的背肌和腰肌也露了出來。


正當我鼻尖快貼上他的胸肌,近似於半抱著他纏繞紗布的時候……


【她身上好香……尾巴會不會也是粉色的香香的那種……真的不能摸嗎,想摸,還想……】


我下意識低眸,就看到那條白色的獅子尾巴,在我白大褂後面的屁股旁邊繞來繞去。


雖然那條尾巴沒有直接貼上我,但我已經渾身僵硬了起來。


2


好不容易包扎好傷口,送走萊恩,我已經出了一身冷汗。


剛坐下喝了口水,屁股還沒捂熱。


兩名俊美的獸人學生,一齊走了進來。


筆挺的軍裝制服下,兩隻都是寬肩窄腰大長腿那種。


一隻是白毛中夾雜著幾縷豔麗緋色,眼瞳如紅酒的朱鹮獸人。


一隻是黑發黑眸,氣質冰冷陰鬱,滿臉寫著暴躁的黑蛇獸人。


「塗醫生,請給我來個洗剪吹套餐。」


「塗醫生,我要按摩。」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接著,又同時:「我先來的,你排隊去!」


他倆頭頂,也各出現了一行彈幕。


【臭蛇煩死了,還是兔兔老婆可愛,兔耳朵也好可愛,想和老婆耳朵貼貼、手貼貼、腿貼貼、尾巴貼貼……】


【我的小兔子可真受歡迎啊,真想用蛇尾纏住小兔子,從頭纏到尾,纏得她尾巴隻能黏著我,這樣,小兔子就是我一條蛇的了……】


我:「……」


好變態啊你們。


如果我不是人我可能就上了。


很可惜,我是個純人類。唉。


我惜命,借口今天身體不適,把他倆都趕走了。


剛準備提前關門,一道高大身影步伐沉穩地進了醫務室。


黑發、煙灰藍眼眸,戴著無框眼鏡,連最上面的襯衣扣子都扣得整整齊齊,昂貴西裝映襯下,刻板克制,又彬彬有禮。


那是指揮系的教授,阿拉斯加獸人,道格。


「下午好,塗醫生,我沒有遲到吧。」


道格看起來挺正常的。


頭頂也沒有冒出彈幕,看來這個功能/金手指隻對獸人學生有效?


又或者,隻對覬覦我的獸人生效?


在這個世界,我連狼都已經撸過了,還沒有撸過阿拉斯加。說實話,昨天道格突然預約洗澡和按摩套餐的時候,我就在心痒了。


我領著道格進了洗浴室。


比我想象中還要美好,道格的獸形,無疑是我兩世見過的最大、最美、最威風凜凜的阿拉斯加。


我給他塗抹香氛沐浴露的手都在抖,嗚嗚,真是享受。


真想把臉埋在他香噴噴又厚實的毛毛上。


但我強忍住了。


就在我給他洗尾巴的時候,突然……


【嗷嗚,狗狗被摸尾巴了……】


【手好小好軟,好喜歡……】


【好想被她摸一輩子的尾巴啊……】


而我手底下的那根尾巴更是纏上了我手指和手腕,昭示著它的躁動。


我指尖僵硬得不敢動,但也不敢不動,可就是掙脫不開。


我喉嚨有些幹的提示著:「道格教授,尾巴已經洗好了。」


那尾巴尖撓了撓我的手心,方才戀戀不舍地松開。


我略微松了口氣,卻不敢再洗這家伙的耳朵和肚皮了。


要知道這兩個地方可都是動物的敏感部位,弄不好是會發狂的。


更遑論,道格居然和白獅獸人它們一樣……


然而道格似乎是接受不了我的敷衍。


「塗醫生,耳朵,還有肚子,是不是忘記了?」


「道格教授,你很幹淨,這樣已經很幹淨了。」


「這樣……謝謝塗醫生了。」


道格禮貌地說著,兩隻黑白色的狗耳朵耷拉了下來,似乎是很失落。


刻板穩重的大狗狗可憐起來,連眼圈都紅了,竟有種反差的萌。


我剛有些心軟,給他擦毛毛的動作都輕了,就看到:【為什麼,為什麼不摸摸狗狗的耳朵和肚皮呢?她昨天給那隻銀狼洗澡的時候都摸了,是狗狗不配嗎……】


【狗狗這麼可愛,她都不喜歡狗狗的嗎……】


【是因為物種不同,所以就不喜歡狗狗了,不想要狗狗當伴侶,是不是?】


【那如果狗狗把她鎖在床上,再也不放開呢……】


我:!!!


我僵著手給道格擦完了毛。


可真當要 rua 他時,我怎麼都下不了手,最後還是借口身體不適,暫停了服務。


3


我心有餘悸地回了家。


一打開門,就看到沙發的衣服堆下面冒出一個雪白的小毛腦袋。


再然後,又好幾番掙扎,整隻雪ṭű̂ₕ球才成功鑽了出來,卻是啪嘰一下摔在了衣服上面,打了個滾。


我被萌到了,差點沒笑出聲來。


下一瞬,小兔子發現了我,眼瞳睜圓亮了起來。


「姐姐!」


「是姐姐!」


「壞姐姐,怎麼才回來?!」


小兔子跌跌撞撞朝我跑來,兩隻毛乎乎的兔子腿一伸就扒拉住了我的腿,一雙粉色兔耳更是在我小腿處挨挨蹭蹭,痒得我沒忍住彎腰捏了捏那雙長長的耳朵。


柔軟的絨毛觸感,好得令人愛不釋手。


立時,那雙兔耳的耳郭像是更粉了,兔子的眼瞳也漾出了水意,抱我腿的動作也更緊了。


「姐姐,好想姐姐……」


黏人的小兔子叫烏多,我穿來時原主就已經撿到了他,隻是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塊好地方,一直在發燒昏迷。


好在在我的治療下,他總算退燒醒了過來,好不容易才養成了這樣。


我本想把他趕走的,但他失去了所有的記憶,智商又不高的樣子。


加上需要扮演兔子獸人,我就把他留了下來。


我將小兔子抱到懷裡,仔細檢查著他身上早已結痂的地方。


檢查了沒兩下,手就開始痒了。


今天 rua 阿拉斯加 rua 得心驚膽戰,壓根不敢放肆,更別提那條誘惑我的白獅尾巴。


我沒忍住捏了把烏多像棉花團一樣蓬松的粉白尾巴。


「姐姐……」兔子的聲音變了調,抖了下兔耳朵,腦袋更是埋在了我懷裡,「嗚,壞姐姐……」


好嬌、好可愛的小兔子!


我的心都要化了,不由 rua 得更起勁了,一會兒捏捏爪子,一會兒揉揉肚皮,一會將臉埋上去。


小兔子呢,不僅不躲,還全身的毛毛都松散開,躺平任由我為所欲為,要多乖有多乖。


隻是,小兔子的鼻子突然翕動了幾下:「姐姐身上的狗臭味好重,還有臭獅子味、蛇的臭味……特殊時期的味道……」


後面幾個字太輕,我沒聽清。


我沒忍住捏了下他的小鼻子:「你是狗狗嗎?這都能聞出來?」


小兔嘰蹭了蹭我手指:「那是因為他們都是我們兔子的天敵。姐姐,別去聯邦軍校工作了,好不好?很危險的……」


烏多說得對,確實很危險,弄不好還會暴露我人類的身份。


但誰讓聯邦軍校給得太多了呢,而我又太窮了,連坐飛船離開聯邦星球的飛船票錢都出不起。


這也是我一直留在聯邦軍校工作的原因之一。


況且我現在能夠看到他們的心聲彈幕,應該可以提前預防吧。


想著,吃完飯後,我又背著烏多,偷偷撿了些兔子毛,縫在了衣服裡面。


睡覺的時候,烏多又撒著嬌要爬上床來。


我猶豫了下,第一次沒把他趕走,後面幹脆抱著他睡了,隻為讓身上的兔子味更醇正。


但我沒想到的是,在我陷入深度睡眠時,懷裡的小兔子,變成了一個光溜溜的白毛兔耳少年。


與純潔無害的美麗外表相比,少年渾身散發著邪惡兇煞的氣息。


他將臉埋在我頸窩。


手掌覆上了我衣擺掀上去的後腰,一點點地往下,似乎有往尾椎骨躍躍欲試的衝動。


頭頂也出現了一行彈幕:【人類,也會有尾巴嗎?】


……


翌日醒來時,烏多正窩成雪團子縮在我枕頭旁邊,樣子又乖又萌。


我被誘惑到了,伸手就拍了下他的小屁股。


「嗚,壞姐姐……」烏多咕哝著蹭著我的手,萌得我低頭就親了他好幾下,直把他吸得隻能發出兔子的「吱吱」聲。


等到我給他煮完胡蘿卜要走的時候,烏多已經完全清醒了,卻是扒拉住了我的腿。


「姐姐昨天加起來摸了烏多九十七次尾巴,作為交換,烏多是不是也可以摸一摸姐姐的尾巴?」


我腳步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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